青怜耳朵里尽是嗡嗡耳鸣声,可她还是听到了私通、奸夫的字眼,身体猛然紧绷用尽全力重复到:“我……没有勾引……”
只这一句话说完,便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卫萱宁看她这半死不活的模样,不耐烦的说到:“说的什么?别装死!
来人拿水来……”
这时突然有人指着青怜惊呼到:“血!
好多的血!”
原本青怜身上的血迹,都被衣裳上的尘土掩盖,可方才被水一冲,又加之她挣扎间撕裂了伤口,现下纷纷融于水中流下,将地面染成一片深红。
卫萱宁看着这幕心中大骇,平日里死个下人,趁着夜色后门丢走就是,可如今贵客来访,这时候闹出人命来,让母亲知晓定不会饶她,看着绑在一旁才打完板子的莹儿,卫萱宁气不打一出来,抬脚就把她踹倒在地,指着她怒吼到:“你把人打成这样,闹出人命来是想赖在本小姐头上吗?”
发泄完,扭头对嬷嬷说到:“去把府医叫来,别惊动任何人。”
再看下面呆愣的其余人,沉下脸来冷声呵斥:“把贱婢拖到侧屋去,今日的事若是传出去半分,你们的舌头便都别要了。”
言罢甩袖回了屋里,只留下人乱哄哄的收拾残局。
谁知屁股还没坐热,嬷嬷就小跑着回来说到:“小姐,府医让少爷那边叫走了。”
“哥哥是得了什么病,非赶着现在叫府医?”
卫萱宁只觉麻烦事都让她赶上了,说出的话也愈发不过脑子,嬷嬷也不知怎么办,老实的开口回到:“那边没说是什么事,只说少爷不叫人声张,看在小姐的面上才告诉老奴的。”
卫萱宁听到这话,也只好打消了去哥哥那边要人的念头,回头朝外面问到:“那贱婢没死吧?”
外面的人没耽搁紧着去到侧屋看,结果被吓得一身冷汗,跌跌撞撞的跑到屋里回到:“小姐!
那青儿伤的不轻,不仅发起高热,人也止不住的抽,瞧着像是不行了啊。”
屋里传来茶盏摔碎的声音,嬷嬷赶忙让那人退下,手在小姐背上顺着安抚,看小姐六神无主的模样,咬牙提议到:“小姐,要不老奴去外面请大夫来吧……”
“不行!
这贱婢眼瞅着快要不行,若是死在大夫眼前,难保这事不会传出府。”
若说一开始是为了瞒住母亲,可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卫萱宁心里已然给青怜定了死路,“别治了,叫人去把母亲请来,与其让母亲自己发现,还不如我主动说,左右这贱婢的死也怪不到我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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