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窗打开,堂屋里的酒气散掉,又收拾了好一阵,总算恢复如初。
待气味散得差不多,林渊将门反锁,直接回了卧室。
经过这么一闹,也没了继续出去的心思了,干脆直接睡觉。
第二天。
林渊看着脸上有些肿的傻柱有点想笑。
傻柱肩膀上搭着一块毛巾,蹲在那里洗漱。
傻柱将口里的水吐掉,才转头看向林渊。
“哥,你说奇怪不!
我发现我一喝酒第二天就脸疼。
。
。”
“应该是体质问题吧,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
。
。”
林渊随口应付道,傻柱点头,感觉林渊说得对,完全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以前喝酒不会脸疼,林渊瞥了傻柱一眼,心里感慨单细胞生物就是好,无忧无虑。
要不是他早晨醒来,习惯性的用神识扫视了四周,刚好看到林蝉抽睡得死猪一样的傻柱嘴巴子,他还真以为这货喝酒会脸疼。
不过林渊还是有些佩服林蝉,看这手法,多专业。
脸打肿了都不留一点手掌印,恐怖如斯。
等林渊来到轧钢厂门口,看着挤挤挨挨的人群,一阵发愣,啥情况?
旁边的林蝉提醒道。
“哥,应该是来参加招聘的人。”
林渊点头,他也已经反应了过来,但这么多人让他有了一种前世去劳动市场找工作的错觉。
问题是林渊记得考核应该是10点才是,现在,林渊看了一下表,8点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