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什么才是完美的人?”
严玉霏重复了一遍,柳眉轻蹙,似乎时至今日也不理解这个问题。
“世上哪有完美的人啊。”
霁涯插了句话。
“不,他不是那个意思。”
严玉霏摇头,“我当时也曾这样回答他,但他似乎在追求一个更复杂,更无法言喻的东西,那让他十分困惑,甚至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不得不强行压制大乘期的修为,他没能从我这里找到答案,但还是为我接了手臂。”
霁涯和蔺沧鸣对视一眼,都没能领会到这个玄之又玄的完美人是啥,霁涯更是觉得奇怪,在纵生塔上和傀师见面时,傀师口口声声是要最完美的偃甲。
莫非他之后找到了什么答案?
“傀师前辈并无什么先天高人的架子,言谈风趣和善,与偃甲手臂磨合期间我们聊过不少闲事,我也问过他洞府何处,想他日前去拜访道谢,但他只说自己是南疆人,有缘再见。”
严玉霏说,“后来他要离开,我送他去了悬舟码头,见到他的船票是往瀚城,我没有他的联络方式,直到今日我也未再见过他。”
瀚城,八年前。
蔺沧鸣捕捉到了这两个要点,破译的玉简中有傀师前去蔺府探望的记录,严玉霏所述很可能与玉简吻合。
傀师自东方湘禹城离开,去瀚城蔺家看望重伤垂危的他,尽管他不记得,但严玉霏的话又是佐证。
莫非傀师和蔺家真有交情,还曾一度放弃还念草,那为何又要屠戮蔺家上下?蔺沧鸣想不出解释,望了一眼霁涯,霁涯也是若有所思。
“傀师说过为何去湘禹城?又是从何处而来?”
蔺沧鸣追问。
“从南疆来,听说是按朋友建议前来散心。”
严玉霏回忆道,“详细我也不知,你若要打听,不如去客栈查找记录。”
“你还记得傀师相貌吗?”
蔺沧鸣又问。
“记得。”
严玉霏实话说道。
“画下来。”
蔺沧鸣掌心一翻拿出画纸,要递给严玉霏。
严玉霏面色一红:“我不擅丹青。”
蔺沧鸣静默了一瞬,退求其次:“只求形似,无需有神。”
“……我不会画画!”
严玉霏恼羞成怒地一甩袖子提高了声音。
蔺沧鸣陷入死角,一时震惊于竟然还有世家子弟不是谦虚那种,是真的不会画画。
霁涯拍了下严玉诚,严玉诚作证道:“长姐确实,不擅琴棋书画,你们莫要逼她。”
严玉霏觉得有点羞耻,她没什么文艺天赋,闭眼冷冷道:“我能说的都说完了,你们即使强人所难,我也画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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