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知道我那岳父迟迟未归,都快急坏了家中的岳母和老夫人了,我娘子也甚是不安,这才让我来看看的。
至于那群部曲们,陛下召集他们自然有他们的任务,况且他们现在都在分散在各个军营中,也不算是我的手下了,自会有他们的上司替他们担忧。”
方休的那些部曲们就连华兰她们都知道了,所以方休要是装作不知道就太假了,如此一说也不是抛弃这群部曲,只不过在担心赵祯怀疑自己和他们暗通曲款,忌惮自己手伸的太长了。
“若是因为你岳父的话,那你可以走了,他不会有什么事的,此番也是给他一个教训罢了。”
说完赵祯便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方休,似乎确定了方休不会轻易离开的。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陛下,臣的确也在担心着那些部曲们,毕竟当初出生入死的,现在说让臣对他们置之不理的臣也做不到啊,还请陛下见谅。”
“朱瀚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啊。”
赵祯没有直接回答了方休的话,而是提起了之前的旧事。
“这个,人各有志,他也是想要更进一步罢了,况且他走了也并未陷害诋毁臣,有时候也会与沐休的同袍们正常来往。”
“所以你就这么打算放过他了,你知不知道,慈不掌兵,在战场上为将最忌讳的就是像这样有着妇人之仁。”
赵祯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满意方休的这个回答。
“陛下也说了,那是在战场上。”
方休在台下站着,用着不大不小刚刚好传进赵祯耳朵的声音嘀咕着,一副和长辈犟嘴的模样。
“你呀你,官场入战场,在京都待了这么久,这点道理你还不知道嘛。”
“是是是,陛下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