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乔无波无澜的说道:“只求眼不见心不烦罢了。”
乳娘们生存不易,自然谈不上忠不忠心,但是连乔想到这些人先前也是一样效忠黄淑慧,心里自然有些闲气。
她想起什么,又紧盯着映蓉问道:“那日你做了什么,苏氏为何会那样说?”
尽管苏乳娘的证词对连乔有益,可一个心地正直的人是不会颠倒黑白乱说一起的,连乔想起来便有如芒刺在背,她自己装惯了假,所以越发看重别人的诚实——就连那苏氏她也远远打发了出去。
黄淑慧是不会收买一个不利于己的证人的,皇贵妃淑妃更不可能帮她,思来想去,还是映蓉从中做了某些手脚。
绿珠才端上热茶来,映蓉徐徐抿了一口,莞尔道:“苏氏孤身入宫,可宫外还有父母至亲呢,想收买一个人还不容易。”
果然如此,连乔轻轻叹息了一声。
她甚至可以想到,即便苏氏不被金银所驱使,映蓉也会以家人做威胁,迫使其作伪证。
映蓉见她不语,有些难安的说道:“姐姐莫非在怪我么?”
“怎会?”
连乔悠悠的道,“换了是我,大约也会这么做的,何况你还是在帮我。”
宫中生活久了,越来越觉得世间事并非非黑即白。
栽赃、陷害、嫁祸,这些现实生活中悚然听闻的事,在宫中却习以为常,甚至做起来亦轻而易举。
连乔觉得再这么下去,她迟早会应了那句老话:良心被狗吃了。
更何况她本就没有心。
中秋一过,宫中又渐渐热闹起来。
一来是因为连婕妤受伤之事渐渐落幕,获罪的黄良人也离了众人视线,众人便权当没有这个人,依旧赏花的赏花,游园的游园,前些时谨慎凝涩的气氛一扫而空;第二件则是她们最为关心的,因为有新的竞争对手要入宫了。
连乔这几日无论去往哪里,耳边听到的都是关于选秀的小道消息,尤其是有尹婕妤这个快嘴快舌的热心女子在侧。
请安时喋喋不休,就连路上偶遇都能说得十分来劲,多亏她几次三番轰炸,连乔对选秀这件事想不注意都难。
其实她对选秀倒没有尹婕妤这般震惊和重视,皇帝子嗣艰难,广纳妃嫔是势在必行的事——哪个皇帝会怀疑自己的种子不好呢?自然是以为播种的地不佳,所以才要多多开垦。
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又多是越老越好色的,楚源若流连在御花园这一亩三分地才稀奇。
只是对宫中的姊妹而言,选秀就不是值得痛快的事了。
如今才只有这么几个人,就一个个你容不得我我容不得你,若再来几个姿容俊俏的,可不得闹翻天了。
寂寞女子众多,皇帝却只得一个,总有被冷落的时候。
紫玉腿伤痊愈之后,一边帮她打理怡元殿的庶务,一边也在留意外边的动向,闲时亦劝道:“听闻杨贤妃等人已在招揽出色苗子,好笼络帝心,娘娘您怎么好似无动于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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