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言的眼睛瞬间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要一眨眼,那些眼泪就会滚落下来。
程郁拿着纸巾将程嘉言脸上的眼泪擦了擦,平静地对程嘉言说“言言,你和爸爸总有一天会跟爸爸分开的,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在爸爸身边。”
程嘉言抽抽搭搭地说“我知道啊”
他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掉下,他对程郁说“可是我还没有长大,我还很小,我需要爸爸。”
程郁叹了一口气,抬起手在程嘉言的头顶摸了摸,点头说“是啊,你还很小啊。”
那又能怎么样呢本来这几年他就不该活着,让他在程嘉言的身边陪了这些年,已经是老天对他的怜悯了,人不能贪心,他得到的已经够多了。
“言言,这一回爸爸必须要走了,不能带着你。”
程嘉言忍不住一下子哭了起来,紧紧抓着程郁的袖子,对程郁说“我不要,我就要跟着爸爸一起”
他将脑袋埋在程郁的胸口,不一会儿眼泪就将程郁的睡衣湿透,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来,那些眼泪好像渗透了皮肤,一直落到他的心里去。
“不行的,”
程郁伸出手,捧着程嘉言的小脸,温柔地对他说,“这一回爸爸只能一个人走,或许在以后的某一天,我们还能够再遇见。”
程嘉言隐约能够察觉到程郁的话中还带了另外的一层含义,又不是很明白,但是他好像知道程郁这一走,或许要走上好长的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
他的爸爸要去哪儿呢
他要去哪儿呢
“以后”
程郁顿了一下,声音也有些哽咽,可是他笑着程嘉言说,“不管爸爸是不是在你的身边,你都要好好学习,完成老师的作业,听爷爷的话。”
“爸爸还给你存了一笔钱,将来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取出来用。”
程嘉言呆呆地着程郁,张了张小嘴,叫了程郁一声“爸爸”
程郁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安慰他说“别哭了,早点睡吧,明天爸爸带你出去玩。”
程嘉言重新在床上躺下,程郁关了灯,房间立刻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程嘉言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了,他一遍又一遍不断地回想着程郁对自己说的话,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些他到国外去,就真的仅仅是到国外去吗
他还没有长大,还没有告诉爸爸自己晚上可以拯救世界,爸爸真的要离开吗
程嘉言侧头向窗外,那些怪物们并没有出现,只有一轮明月挂在天上,银白的月辉洒在窗台上,像是落了一层薄薄的霜雪。
过了很久后,程嘉言才又睡过去,他在梦里又一次到那些奇形怪状的怪物,这些怪物可以帮着他一起拯救这个世界,却不能帮他找回爸爸,一群废物。
但是怪物们觉得这个不能怪她们,它们不是找不到他,只是有祂守在他的身边,它们根本没有办法靠近。
就说祂们应该先打一架,分个高下出来,也不至于让它们像现在这样为难了。
现在还要埋怨它们做不成事,实在是太冤枉怪物们了。
真的好难,怪物叹气,触手叹气。
程嘉言并没有因为它们露出委屈的样子而愿意理解它们,他依旧觉得它们什么都做不成。
夜色愈加深沉,夜空中的那轮明月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躲在了乌云的后面,只有一点透了亮光的云层在夜幕上浮动,盛柏年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中,打开新换的手机,上面几乎全是助理打来的未接电话,他回了一个,然后将手机锁屏,扔到一边去,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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