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这次醒来觉得哪里不同了,原来是没有了先前属于原身的愤怒和郁结。
所以,原身的气息完全离开后,她便进入了休整期,足足睡了两百多时?
这种感觉应该怎么形容呢,像身体在恢复出厂设置,即将重启。
王书颜稍稍动了动脖子,总感觉身体有许多力量要释放,跟过去真正的她无异。
这想法一出,她整个人血液沸腾,忍不住兴奋。
张氏愧疚道:“颜儿,李大夫骂得对,娘一遇事就会哭,真的不顶用,以后,娘决定发生啥也不哭了,大的事都要为你们撑着。”
一向柔弱的眼里此时满是坚毅。
王书颜定定看着张氏片刻,笑握住她的手:“娘,我们是一体的,我和二郞、三郞,也可以护你。”
张氏哽咽点头:“对,我们本是一体的。”
二郞目光怯怯的看着王书颜:“阿姊,我也可以吗?”
他这么也可以保护家人吗?
王书颜睨他一眼:“你还瞧不上自己了?阿姊的命不就是你救回来的吗?”
真想告诉他,你子可是能混成反派的人,不知道多炸烈。
二郞一听,脸露出愧不敢当的神色,内心的自卑在此刻逐渐融化。
三郞不服气了:“阿姊,那我呢我呢?”
王书颜看着一脸真无邪的三郞,呵呵两声,你子祸乱朝廷,引起战乱搞得民不聊生,最有能耐就是你子了。
最后出来的话变成:“三郞,你先学会别半夜尿床。”
原身可没少起来帮他换被褥。
三郞:……
过后,王书颜把家里的银子全拿出来数了个遍,眼下家里就剩下五两二百三十文钱。
李大夫的药钱还未支付,听张氏李大夫坚持不要,所以分文未花。
那老头还怪好嘞,担得起‘医者父母心’。
她睡得昏暗地这十,苏大娘每都过来帮衬。
这婶也是个心善能处的,可以让张氏跟着苏大娘学干农活。
先定个目标,把山里的蘑菇野菜全挖回来,顺便给李大夫送点草药当诊金,钱不愿意收,草药肯定会笑纳的。
不过眼下,她得提高家里的安全指数,那毫无隐私攻击性的篱笆门得换了,否则她出去一趟都不放心。
王书颜走出屋,目光看向茅草屋身后那郁郁葱葱的竹林,拿着镰刀砍竹去。
张氏在专心熬着女儿的汤药,二郞带着弟弟在周边捡树枝,没注意到家里少了人。
砰!
没由来的一声动静打破安静,三人抬头,瞠目震惊。
只见家门口多了数十根又长又粗的翠竹,而竹边站着大病初醒的王书颜。
王书颜对上他们不敢置信的神色,咳了一声从容解释:“躺太多了,我活动一下筋骨。”
完,转身又朝竹林走去。
张氏一脸愕然,看着眼前熬煮的汤药,不敢置信。
这是,喝了李大夫的汤药后筋骨重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