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容呀,你在说什么呢,姐姐怎么忍心跟你分手呢”
女人的面部肌肉有些抽搐,努力摆出了一幅泫然欲泣的表情,两只手却在桌子下面用力揪住了裙摆。
她跟宋路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被他当公主哄着的,没受过半点冷遇,所以她这会儿着宋路容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耍脾气。
但是随后,她转念想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想到了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对自己说的那些冷嘲热讽,还有老家重男轻女的父母她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哄着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最好能从他那里搞到点钱,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为什么会不忍心分手呢不是另外有了喜欢的人么,那位是你学校里的学长对吧怒那,我也是有朋友的啊,被朋友到自己的女朋友跟其他男人在大学校园里纠缠不清,你知道我为此有多痛苦吗”
宋路容轻轻转动着桌上的茶杯,平静地盯着杯托的花纹,并不对面一脸哀切的前女友,而脸上也不见一丝痛苦的神情。
他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点点气泡感,每句话的尾音都习惯性地微微拉长,软乎乎的仿佛在撒娇,给人的感觉像是一杯清凉可口的薄荷甜酒,但说出的话在女人听来却仿佛裹着刀子。
女人听到他一句句语调天真的质问,汗都快下来了,她真的没想到自己和喜欢的学长的拉扯会被人到,顿时心虚得不行,但还是不肯松口承认,“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喜欢的人,你朋友肯定是错了,怒那最的是你啊”
“哈,怒那可真是嘴硬,既然最我,为什么要跟别人去酒店呢两个月前我生日那天,怒那说要上课没办法出来见面,不是跟你喜欢的人一起去喝酒了吗,喝醉了还去了酒店,要我把知道的事都一件一件说给你听吗”
宋路容的指尖轻轻敲打薄瓷的茶杯,娓娓道来却也咄咄逼人。
其实这些信息都是他从原主记忆中得知的,上一世这女人把原主告上了法庭,为了证明自己流产了的孩子跟原主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在庭上把自己跟学长纠缠不清的时间线全都仔细交代了。
可怜的原主到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他像个傻子一样喜欢着的人居然只是把自己当个可怜又愚蠢的备胎。
女人没想到宋路容真的知道这么多,她的额头上渗出汗水,但她已经把一向好骗的宋路容当成了必须要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不敢再顺着话题说下去,因为怕宋路容跟她对质,而且马上就改换了战术。
她的双眼一下子盈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地着冷漠的宋路容,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你怎么能在我怀了你的孩子的时候抛弃我”
女人的音量有些高,声音尖细,在浓重的哭腔中还夹杂着一丝歇斯底里,这演技,精湛、投入、有层次感,让身为知名家兼编剧、阅演员无数的隔壁桌那个男人听了都直呼内行。
不过嘛,虽然她的演技不错,但男人还是从她刚才一系列的反应中判断出,她绝对有问题,这会儿忽然提高声音,保准是想要坑人。
果然,这一声隐忍却又高亢的女声响起,甚至盖过了唱盘的歌声,茶坊里一瞬间就安静了,本来每一桌之间距离就近,交谈间几乎没有什么隐秘感,她这么一吆喝,这店里所有人都知道她怀孕了、而且男朋友正准备抛弃她。
十来双眼睛刷的一下聚焦在了这一张双人桌旁的两个人身上。
“哦莫哦莫,哭了哭了”
“哎一古,小年轻吵架啊”
“咝,你没听到吗那个姑娘怀孕了,小子不想要,还要分手呢”
“嗬,真不出来,上去像个乖孩子,真的假的啊”
“你懂什么,长得好的男人更是不靠谱”
“那我还说长得好的女人不靠谱呢”
“嘘,你别吵,继续听继续听。”
“我说,大叔大婶,你们声音小点啊,人家都听见了”
大白天来茶坊喝茶吃点心的,基本上都是住在附近的老人家,都上了年纪,喜欢热闹,根本不像年轻人一样,围观的时候还会遮掩着,这里的大叔大婶们一有热闹恨不得直接围上去,就差人手一把瓜子了。
女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知道宋路容是练习生,在外面的时候一向很注意形象,以前两人去小吃摊买东西,老板宋路容长得好就问他是不是明星啊,结果直接把这孩子给问跑了。
她为了赖上他也豁出去脸了,故意制造出这样被人围观的场面,还有被指指点点的风险,他还敢不敢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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