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妇人哆哆嗦嗦不敢直视面前的两个大汉,其中一人赶紧说道:“我们不是鬼鬼祟祟,我们……,我们其实是来找宁大夫的。”
宁瑶姚听后忙走上前来,看着两位妇人的样子不像是作假,便问道:“怎么,你们二位是哪里不舒服吗?急死忙活的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两位妇人抬起头,其中一位说道:“我们俩身体好着呢,是宁大夫的妹妹,瑶雪公主,她就跪在在这条街道的前面,手中还高举着一张大大的纸,上面写着是您给她下药想要陷害她。
说你给一个小厮也下了药,然后就将俩人都扔去了同一房间,她俩就昏沉沉地睡在了一起。”
妇女顿了顿又道:“她还给过往的路人说,您为了抢太子妃的位置,不惜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想要毁了自己妹妹的清白。”
两名大汉上前呵斥一声:“你们俩个婆子别在药堂门口乱搅舌根,再胡说八道,小心撕碎你们的嘴。”
妇人抱着脸,不敢直视大汉:“哎呦呦,这怎么会是我们说的呢。
这些话可是瑶雪公主说的啊!
和我可没有半分钱的关系啊!
我们也是感念宁大夫以往的治病之恩,过来给宁大夫传个话而已,别无他意呀!
我们不过是看看热闹罢了,怎敢乱嚼宁大夫的舌根啊!”
轩昭对来看热闹的一众人说道:“好了,孤和自己的太子妃从没和离,太子妃的位置就一直是她。
她还需要抢吗?现在是孤做错事情了,正着急求太子妃原谅呢,以太子妃今日的能力和影响地位,我看我这个北燕的太子都快要配不上大楚国的永宁公主啦。”
宁瑶姚转头看向轩昭,眼神中多了一些异样之色,狐疑地问道:“哦,今日的太子怎么和往日有所不同呢?以前可是从不愿和不认识的人多说一句的,现在这个样子可有点不像你了。”
轩昭清蓝的眼眸看向宁瑶姚,尔后又迅别过脸去,义正言辞道:“我的媳妇都不要我了,我还要什么面子和尊严。”
当日下午,明宗皇帝将相关人等叫到了御书房。
宁瑶雪哭的梨花带雨,涕泪横流。
她向明宗皇帝哭诉着,恰巧三皇子慕容轩辰和威远侯也被皇上召见一起议事。
威远侯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中,但依旧还是坚持上朝。
轩昭让给宁瑶姚坐在了原本太子的座位上,而轩昭则是站在她的身后。
小福子连忙对轩昭一礼:“太子殿下,可要给您再搬来一把椅子?”
轩昭摇摇头,满眼全是宁瑶姚。
他没去理会小福子话语,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用,孤出了错,正再请求永宁公主的原谅。
现在孤可是要态度端正,不知父皇找我们前来,是有何事?”
明宗帝听到这里心中一惊,手一抖,刚刚端起的茶盏差点没有拿住,赶紧扶正后轻轻吹了吹,开口说道:“宁瑶雪告她的姐姐宁瑶姚害她。”
当热热的茶水顺着明宗皇帝喉咙下咽时,宁瑶雪擦拭着满是伤痕的眼眸:“对,是她宁瑶姚。
是她给我下药,让一个小厮来害我。”
说着说着,她又开始抹起眼泪来,浑身上下都开始颤抖起来。
抹去眼泪的宁瑶雪看着明宗帝哽咽着说道:“虽说我人在北燕,可是我是大楚国人,而且还是被大楚皇帝亲封的公主。
我若是被人陷害,而且还是被自己亲姐姐陷害死在北燕,是会影响两国之间的邦交的。
所以请皇上和威远侯给我做主啊!”
宁瑶雪说完又开始抹起眼泪来,她见御书房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一人说话。
她就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哭着说道:“我从那么老远的大楚国来到北燕,拼尽了女子的荣辱,就是为了讨回公道。
我的姐姐在大楚国时就加害我和我的母亲,如今她还是不肯放过我,她知道我要嫁给太子为妃后,又开始想要加害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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