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三真的连滚带爬地退出书房,宁王府的季管事才轻声询问道:“王爷,您看……这事该如何处理?属下倒是觉得有些蹊跷。”
两人的心情都不太好,宁王这些年在朝野都被人称作贤王,刚正不阿、清廉自持早已成了绝大多数人对他的印象。
绝大多数官员都知道,想靠财帛打动这位亲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但只有慕容昭自己才知道,为了维持这一形象,自己私底下要花多少功夫?各地官员的贿赂不能收,每年还要给各个衙门不少打点,在这种境地下,栖真观之类的暗门子便应运而生了。
慕容昭忍不住将茶盏狠狠砸在地,封了栖真观事小,若是睿王执意往上追查,最后会不会牵扯到自己还未可知。
出征在即,自己也没有足够的工夫来摆平这件事……
“那你说怎么办?”
宁王没好气道。
“属下暂时也没想好,”
季管事看宁王脸色又难看到极点,忙道,“但属下觉得,这事未必就没有转圜之余地。
到现在为止,咱们听的也不过是那马老三的一面之辞。
而且方逸斋在封了栖真观后,便再没有大的动作,连逃出来的人都没有追捕,所以属下觉得,恐怕方逸斋对这件事情,也是有保留的。”
“直接说怎么做!”
慕容昭看了看天色,半个时辰后,他还要到兵部去商议发兵大魏的事,这些日子很奇怪,燕帝虽也让怀王到兵部去一并商议,但怀王对于自己提出来的方案,竟难得地大多都没有反对,这状况在两人的争斗中,是极少出现的。
不过,不反对……总比跳出来反对好。
季管事想了想,沉沉道:“睿王对栖真观下手,或许是个警告。
您细想……郡主从行宫中逃跑,睿王府和宫里都派了人出去寻,咱们虽也派了人,但目的在于刺杀郡主,而且这段时间他们找人的动作也太大了些。
会不会是睿王察觉到咱们的意图,就在暗门子这件事情上给咱们一个警告,让咱们收手?”
“你说的也有道理,传书给外面的人,让他们先暂停活动,但是找慕容音这件事情,先不要停,还是加紧工夫找!
找到了,先跟着,等本王拿定主意,再决定杀与不杀。”
慕容昭整了整衣冠,慕容音和暗门子的事虽重要,却也比不过出征大魏的事,只要立下军功,莫说一个慕容音,就是再加上怀王,哪怕再加一个睿王,他也丝毫不怵。
天子脚下的雍京,背地里已经开始暗流涌动,而这一切的起因,竟都是慕容音为了泄私愤而写的一封假公文。
…………
今夜是个晴夜,慕容音托腮坐在窗前,怔怔看着缀满星辰的天,窗外的花衔满枝头,阵阵暗香扑鼻而来,慕容音轻轻嗅着,这些日子,只要她一闭眼,便会出现前世与薛简缠绵的个个瞬间。
是梦,更是回忆……
“薛哥哥,你现在……在做什么?阿音算是为你重活一世,可你……为何要对我如此冷淡呢?”
慕容音小声呢喃着,她悄悄从胸前衣襟取出一张薄薄的纸笺,月白色的纸上,她自己题了一句小诗:
“五张机,横纹织就沈郎诗。
中心一句无人会,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恁寄相思。”
慕容音低声曼吟,前世她与薛简最喜欢玩互送桃花笺的游戏,当时那簌簌红笺上,尽是两人诉不尽的情思。
此时虽只留下绵长的思忆,她心中却是一阵抽痛。
行宫赐婚之变,逼得她不得不只身出走,前世薛简在马上对她说的那句话,今生是再不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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