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连忙应道:“是是,多谢齐王,多谢薛兄。”
薛万彻出去后,王远才直起腰来,看了李元吉一眼,只见他身材魁梧,大约二十一二岁,长的倒是短眉环眼,络腮胡,塌鼻梁,相貌丑陋,异常难看,和书上说的一样。
李元吉开口说道:“你是读书人吧?”
“回大王,草民自幼随家父读过几年书。”
李元吉挪动脚步,绕着王远转了一圈,问道:“本王见你年龄不大,但也有十三四岁了吧?”
“是的,草民今年十四岁。”
“你该不会是秦王的人吧?”
“大王,草民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那个村子,这次是草民走的最远的路,请大王明察!”
王远有些急了,连忙又躬下身子,看来这个齐王并不简单啊。
“听说你们村子里的人,全部遇害,谁为你作证?”
李元吉想到那封密信,而王远恰巧是在薛万彻的必经之路上遇到的,自己不得不小心,隐太子建成被人几次诬陷谋反,甚至都传言李渊准备改立李世民为太子,不知为什么又反悔了,这要是再被抓住把柄,那还不真的让李世民当上太子了?
“草民无话可说,但那些村民却是我亲手所埋,地方只有我知道,大王派人一查便知。”
王远感觉到了李元吉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杀意,右手慢慢地摸向腰间,凭自己的本事冲出军营不难,但是估计这具身体支持不住自己的逃跑。
“哈哈哈,”
李元吉忽然笑了,开口说道:“好吧,本王姑且相信你,若是被本王查出端倪,无须证据,定斩不侥!”
“是是,多谢齐王。”
“既然你是读书人,本王不信你会无意间说出殿下二字,这你做何解释?”
王源心念急转,忽然想起来一个小典故,这件事应该是明年才能发生的,但是不是真实的就不知道了,于是开口说道:“家父虽是读书人,但也学过一些占卜之术,经常夜观星象,为村民测字卜卦,在周围村镇倒是小有名气,他曾经推算了一下我们大唐的国运,但是只能推测出这十年之内的一些事情。”
“哦?”
李元吉来了兴致,拉过一张胡凳,坐了下来:“他算出了什么来?”
王远装作欲言又止地说道:“这……草民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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