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头惨然一笑说:“他老人家62年就失手被公安抓去枪毙了。
1958年你去找过我师父,所以我记得你。”
谢叔笑了说:“我是去过,当时你师父开了个修锁的铺子,我可没有看见你?”
“我就在铺子里面的夹层里,在练习如何拆开,师父交给我的鲁班锁。
我无意间听到你们的谈话。”
谢叔皱着眉头,极有兴趣地听着板凳头的叙述。
板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谢老大,白兆兴你认识吧?原军统渝南区行动执行处的处长。
他是我的父亲,我师父也不知道他是我父亲,他根本不是失踪,而是被奸人出卖,被抓到了白公馆,人虽然不是你出卖的,可你为了我父亲手里的镇宝金钱,潜进白公馆害死了我的父亲。
你叫我师父和你一起去寻找这秦宫龙脉之宝。
师父拒绝了。
你还想杀我师秦灭口。
正好有公安的人来找我师父修锁,才将你吓走。
但你害死我父亲的事,却是你亲口说出来的。”
谢叔皮笑肉不笑的说:“原来白兆兴的儿子,想替你父亲报仇?”
板凳头死死的盯着谢叔说:“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彩雀杨眉的厉害,师父很多年前就和我们说过。
我是该叫你谢老大呢,还是该叫你杨老大?”
谢叔摆摆手说:“名字只是个代号。
你喊什么都可以。
我不在乎一个死人的称呼。”
板凳头笑了,笑的是那么的无奈无助而凄惨。
他身上的血。
早已冻上变成了黑色。
板凳头说道:“我一直在追查你和出卖我父亲的人。
万万没有想到。
有一天你们俩竟然成了邻居。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世间的事是真的这么可笑吗?我刚联系上了夜叉的舅舅。
他舅舅就被你的人杀掉了。
你可真厉害。”
谢叔皱眉说道:“我什么时候派人杀了他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