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容遥尽量做出副侧耳倾听的模样,就算他这辈子都做不了陆珩的贤内助,他也要做最好的倾听者,做陆珩最信任的人。
容遥唇瓣微抿,听着陆珩与他分析大楚的现状,如今的大楚说不出上是四面楚歌,但内忧外患是肯定的。
内有楚成帝子嗣不丰,皇室血脉延续的问题让楚王室王族蠢蠢欲动,朝中大臣分流结派相互对立,以及封州乱地之流。
外有各个临国虎视眈眈,只等大楚濒临崩溃便从大楚身上撕下血肉来。
现在的楚成帝虽然已经不怎么管事了,但有他在位,前朝后宫都会收敛很多,可
陆珩慢慢开口“楚成帝老了,他会死的。”
对于后宫女人来说,楚成帝的宠就是她们张扬横行的资本,也是她们背后家族利益的牵扯。
一旦楚成帝驾崩了,后宫重新洗牌,前朝的利益纠葛也会重新划分。
到时候谁胜谁负,都是未知数。
与其在楚成帝死后再谋划算计,倒不如先给自己准备好出路,便是不依靠楚成帝,也能让自己过得很好,立于不败之地。
容遥“”
他悄悄把目光放在女扮男装的崔氏身上,所以崔氏参加赏梅宴就是为了给自己找退路,或者是为崔门拉人才
有陆珩的提点,很多问题他都能梳理明白。
可就是梳理明白了,他发现自己更加无法抽身离开,在计谋和斗争上他或许帮不上陆珩的忙。
但朝中人不乏阴险狡诈之辈,也不排除他们会在走投无路时给陆珩下毒用药,他要跟在陆珩身边,保证他毒不入口,恶不近身。
韩右相最近的心情极好,他已经从宫中得到了崔氏被皇帝厌弃的原因,崔氏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
她难道不知道帝王多疑,哪怕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足以让帝王收回对她的宠。
几乎每个重臣在皇宫中都布有眼线为自己做事,可这都是心照不宣,不能公之于众的,像崔氏这般行事大胆的,他还从未见过。
再者,崔氏入宫数月以来,帝王独宠于她。
可宫中传出来的消息是崔氏前几日才初次侍寝承欢,那么以前侍寝的贵妃是谁
陛下又是因为什么而没有分辨出崔氏和贵妃的,这不由得叫人想到了药。
对已过盛年尤其怕死的陛下用药,崔氏这是担心崔门倒得不够快么崔门有崔氏这个惯会拖后腿的女人,也是倒了血霉了
他可是听说了,陛下最近都在宣召太医调理身体,连召妃嫔侍寝前都要让太医先行验过妃嫔奉上的茶水点心。
韩右相正在房与心腹谋士商议如何再给崔门重击时,相府管家敲响了房的门,韩右相与心腹谋士对视一眼,将管家叫进了房。
管家行过礼后,从袖中抽出封信交给韩右相。
信没有署名,韩右相犹疑了片刻,还是打开了信封。
完信件内容后,他狐狸似的眼睛立刻蕴满了笑意,抬手把信件递给谋士“刚刚还在商量要怎么瞧,这不就送上门了么,果真是困了就有人送枕头,天助我也”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进入了怪谈游戏,夏怿高喊着大威天龙,冲向了诡异,然后被秒杀。如此努力了五个世界,他彻底放弃。第六个世界,面对到来的诡异,夏怿闭上了眼睛麻烦下手利落点。女人模样的诡异,看了看努力挣扎的旁人,又看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