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身子一僵,朝天翻了个白眼儿。
丫的,你钓你的凯子,关她毛线事啊?
缓缓回身,幽幽道:“本人眼盲,不知衣裳的颜色,你叫我有事吗?”
红衣女子一愣,没想到她把自己眼瞎说的这么云淡风轻,轻笑道:“果然与众不同,本小姐还可真是好奇,是什么能让东溟子煜破例拉你的手?”
话意直指上官若离,她配不上东溟子煜。
上官若仙心理平衡了,心情大好起来。
看样子,没有资格吃醋的不止她一个人。
上官若离轻笑一声,不想和这个女人纠缠,但人家都点名了,再避开就是懦弱了。
上官若离眸子眯了眯,虽然目光毫无焦距,但就是无端给人一种压迫感。
她站着,人家坐着。
她在下,人家被侍女扛在肩膀上。
但上官若离没有一点自卑或者故意摆出蛮不在乎的高傲样。
她不需要和这女子比什么,赢了又如何,输了她又如何。
她上官若离又不在乎东溟子煜,有本事你抢走就是了。
她不急不缓、云淡风轻的淡淡开口:“这位大婶说笑了,东溟子煜何许人也,这世间没有哪个女子能让东溟子煜破例,除非他自己乐意。”
人家东溟子煜乐意,你咬我呀?哼哼!
“大婶?你原来是真瞎!”
红衣女子笑,可眼中的凌厉却是骗不了人。
嘲弄的看着上官若离,目光饱含深意,有鄙夷不屑,也有同情与怜悯。
上官天啸气势一凛,就要上前教训这女子,被上官若离空着的那只手拉住袖子。
上官若离无辜道:“我是眼瞎,不是心瞎,没事关心人家为什么拉别人的手,不是大婶老太婆吃饱没事时才做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