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笙跑着去了。
梁云燕拉着胡允深坐下,为他揉捏肩膀。
“深哥,陈清音不会跟娘家告状吧?其实我怎么样不要紧,就怕她仗着娘家势力为难你。”
胡允深最讨厌每次陈丞相敲打他的那副语气,他们陈家,从未看得上他!
听梁云燕这么说,胡允深脸色黑压压的:“告状又如何?她一个丞相府不待见的嫡女,真当我怕了她?”
梁若笙端着茶杯来,待靠近胡允深时,不知怎的,脚下忽然绊了一跤。
“啪”
的一下,滚烫的茶水洒在胡允深的手背上。
“啊!”
饶是他经历过沙场,也疼的惨叫一声,猛地跳起来。
梁云燕和梁若笙脸色都白了。
“深哥!
没事吧?”
梁云燕上前,看见他右手都起了水泡。
她气的直接骂梁若笙:“没眼的东西,你怎么回事,烫坏了你父亲舞刀弄枪的手,看我不打死你!”
梁云燕抬手扇了几下梁若笙的后背,打的梁若笙直哭。
“娘,父亲,我错了!”
胡允深再疼,也忍了下来:“行了!
孩子也不是故意的。”
梁云燕体贴说:“我这就去打井水给你泡泡。”
“不必了,我回军营上药,你们歇着吧。”
胡允深抬脚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