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之间,一口解药灌下,戴宗便幽幽醒来。
他睁眼一看,正见一白胖子拆了送与蔡太师的书信在手里,顿时大急。
“你这厮,好大胆,拆了太师府书信,该当甚罪?”
“这鸟书,拆了便拆了,休说是太师府书信,便是大宋皇帝的,又恁地不能拆!”
白胖子一副有恃无恐,浑不在意的模样,看得戴宗心生疑虑。
“好汉,你却是谁?”
“告你也无妨,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梁山泊头领旱地忽律,朱贵是也!”
“呀!”
戴宗一声惊呼,连忙道:“既是梁山泊头领,定当认得吴用,吴学究!”
“如何不认得。”
“哈呀,大水冲了龙王庙,在下江州神行太保,与吴学究乃故交。”
戴宗心中一松,正想攀交情,却不想朱贵却是一脸怒容。
“你既与吴军师是故交,却为何要害他兄弟,及时雨宋公明?”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戴宗一怔,又急忙辩解道:“宋公明也是我兄弟,如何会害他,如今他吟了反诗,被蔡知府下了大狱,我正要往京师寻门路救他哩!”
“休得狡辩!”
朱贵将书信往戴宗脸上一丢,怒道:“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呵呀,公明哥哥,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