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弟子闻言大骂不已,严英秀右手拂尘一挥,制止住众人喝骂之后,也冷笑一声道:“不知大师何出此言?”
达瓦布右手盘玩着紫檀念珠,侧身斜看严英秀一眼,冷笑一声道:“严掌门听见这小道士口中说出‘东瀛遗篇’四字,便心生胆怯,难道不是吗?”
严英秀眼神如剑,瞪着达瓦布说道:“恕贫道愚钝,听不懂国师此言何意!”
达瓦布继续冷笑一声道:“中原有句古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小道士既然说起了‘东瀛遗篇’,以后少不了武林中人找他详问此秘密,严掌门,小僧此言对与不对?”
严英秀怒道:“那又如何?”
达瓦布右手挽着念珠,抚胸微微低头说道:“如果这小道士仍旧在昆仑派,那严掌门岂不是平添许多烦恼?严掌门也怕引火上身,故此重罚这小道士,将他逐出门墙,难道不是胆小怕事吗?”
严英秀闻言突然哈哈大笑道:“大师好口才,大师好推断!
不愧为瓦剌国师!
贫道只是依门规处罚这孽障,却让国师说的贫道吓破了胆子似的!”
达瓦布冷笑一声,侧着身子,闭着眼睛,手里盘着紫檀念珠,抬头望天,不再说话。
严英秀刚刚和达瓦布对完一掌后,发觉达瓦布内力与自己相比,要深厚些许,所以若以掌法相斗,怕是捞不到什么好处。
严英秀将右手拂尘往脖颈后面一插,缓缓抽出腰中佩剑,要从兵刃上与达瓦布见个真章。
只见严英秀长剑在手,摆出“昆仑剑法”
的起手式,左手捏个坚决,冷声说道:“既然国师不愿与贫道相谈,那贫道只能领教国师高招了!”
达瓦布眼睛睁开道缝隙,看了一眼严英秀握剑在手,嘴角微微一笑,又闭上了眼睛。
宇文剑眼见严英秀要动手,高喊一声:“严兄且慢!”
然后几个纵跃,飞身到严英秀身边。
严英秀转头看着宇文剑,不解地问道:“宇文庄主何意?这达瓦布国师掳我门人,还将其打伤,庄主乃是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