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这一加大关爱攻势,我更加感动,嗯了几声说道:“好是好,不过,还是明年再说吧。”
阳光照进窗台,相较昨夜的虚浮,我这话意明显沉淀了许多。
可忽听老板娘修眉轻颦的说道:“别嗯嗯唧唧的,再是嗯唧,也没昨夜那个女的好听,那个孙根富太过分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我说道:“孙根富不也说了嘛,他老婆刚生孩子不久,估计他真是没能控制住。”
“什么叫没能控制住?你都二十多岁了,我也没看见乱搞一个。
他那个人就是那个德性,做人有问题!”
老板娘佯装生气地瞪了我一眼。
她也没好意思说,昨夜都那样了,到最后你不还是放过我了吗。
我被呛着了。
尤其我在昨夜有过突出表现,那也不能叫不憋。
正不知道怎么把话题继续下去,又听老板娘说道:“那个女的叫潘小兰?为了调个岗位,连妇道都不要了,真不要脸!”
从潘小兰的做法来看,也不是没有被人诟病的地方,这也不能说明老板娘就是个刻薄的女人。
可我却不这么认为。
别看我没什么地位,也没什么钱,只是小工人一个,可在穷人被轻看时,他最爱抱打不平了,老板娘这话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我说:“她也确实不容易,男人不正干,孩子又小,看样子,也是被逼无奈的,好在没有进入实质阶段,以后咱们最好还是别刻意记住她的名字吧。”
老板娘想不到我竟然会替潘小兰说话。
打量我满脸认真的样子,她没跟他掰扯下去,而是忽然说道:
“你要不提孙根富老婆生孩子我还忘了,嗳,我记得听人说过,孙根富的老婆王娟,当初追过你一段时间,你俩是同学,有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