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碗里,传世银针正被秦冲同情的眼泪浸泡着,依照以往的成功经验,眼泪非得挥发完以后才能下针,这个情况,一直等到了傍晚。
吃过晚饭,秦冲把楼云儿领到他经常睡的那个卧室里。
这次给楼云儿治病,等于多争取一个名额,玄灵子也说了,因为这个名额,要折秦冲三十年阳寿,这点,秦冲默认了,也许认为楼云儿可怜,他愿意做出必要的牺牲。
担心下针时楼云儿乱动,还是像当初给曾洗月治病那样,秦冲给楼云儿吃了一种催眠药,很快,楼云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时,齐小婉把秦冲推出卧室,反锁上门,这才返身回来脱掉楼云儿的衣服,随之把那身半透明的吊带睡衣穿在楼云儿的身上。
要知道楼云儿只有十八岁,花样年华,妙龄豆蔻,薄如蝉翼的睡衣穿在这样一位花季美少女身上,空山隐隐,秀峰挺立,齐小婉除了慨叹青春的曼妙,剩下的,全是她对秦冲的不放心,尽管她已艳压倾城!
可她也知道担心是没用的,君子与小人,一念之差,靠的是定力支撑。
既然秦冲给楼云儿下针她要回避,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到了,秦冲拉过来一只木凳坐下,很快闭上眼睛,这时候,齐小婉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块黑布从衣兜里掏了出来,罩在秦冲眼上,担心秦冲还能看见,缠了那是一层又一层。
“靠,驴推磨也不能缠得这么严实啊。”
过去,在农村,担心驴推磨偷吃磨槽里的粮食,通常都在驴脸上罩一块布,秦冲小时候是在农村长大的,知道这个情况,所以这时由衷感叹。
齐小婉听后一下子笑了,轻声说道:“就怕你偷吃东西。”
秦冲故意张大嘴,“偷吃什么?”
齐小婉红着脸说道:“你心里清楚。”
说着,慢慢坐到床沿上,去脱衣服。
既然秦冲刚才说出利害关系,为了能让秦冲顺利拿下玖陇农化,她情愿付出她的所有,这样,无疑秦冲的经济实力可就大大增强了,可她不知道,亲眼目睹着如意郎君的东山再起,并且为之感到开心,这是不是一种最真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