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逃课去勾栏听曲已然是大错特错,”
总督学的声音中带着严厉与不满,直逼人的心坎。
“而且,今天圣上亲自过问此事,龙颜大怒。
你们可知道这是为何?”
话音未落,阿必达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双膝发抖,急忙磕头求饶:
“总督学,我们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只是喝了几杯酒而已。
我们都只是去花满楼喝酒,没有做任何不当之事。”
阿必达话音刚落,脸上流露出一丝求助的神色,继续将责任推到和珅与福长安的身上:“是和珅和福长安,他们还请了花魁喝酒,我是跟着他们一起去的。”
福长安还未来得及辩解,旁边的和琳突然开口,声音稚嫩却异常坚定:“阿必达你说谎!
你们本来是想跟花魁喝酒的,但你们输了!”
和琳的话让房间内的气氛骤然凝滞。
总督学的眉头紧锁,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他仔细地琢磨着和琳的话,心中还是不明白事情的真相。
“所以,你们只是去花满楼喝酒而已?”
总督学的语气显得有些松动,心中渐渐对这件事的严重性产生了新的理解。
他本以为事情会远比此复杂,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严重。
总督学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三人,发现他们的神情显得格外紧张却又有些无辜。
他心中更加疑惑起来:“只是去勾栏听曲跟花魁喝了个酒而已,不至于龙颜大怒啊?难道,这背后还有什么隐情?”
一时之间,总督学也难以决断。
惩戒室内的气氛依旧紧张,虽然总督学的面色略微缓和,但仍显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