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进了符珍,仰起头哀哀的看她,“姐姐不走~”
他想起身,动了一下腿,左腿一阵钻心的疼,被打了石膏动弹不得,于是心里更堵的慌了。
人也有些不安了起来,他双手紧紧搂住符珍的脖颈,符珍被他带得几乎跟着栽倒在床上,赶紧一只手撑住了床,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背,才稳住身形,
任由这只体型健壮的大狗狗挂在自己怀里。
祁蘅眸色一黯,伤心的努力坐起身然后抱着她问道,“姐姐,我腿断了吗?颅内有淤血?我会失忆吗?刚刚醒来还有点看不清,我会不会失明啊?我以后会傻吗?”
他哀哀的缠着符珍,颤着嗓音拉低了她,一双眼睛顿时湿漉漉的望向符珍,不安又紧张的询问,
“姐姐,我是不是坏掉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符珍还没说话,在一旁的姜淮却看不下去他这副绿茶小白花的矫揉造作样,直接开怼,“你脑子坏掉了,以后要傻一辈子,从醒来就得了恋爱脑晚期,绝症没救,可以直接埋了。”
姜淮这话一出,祁蘅内心的不安反而平复,这王八蛋说话没一句准的,庸医!
既然是他说的,那自己就一点事没有了,但是他不肯松开符珍,歪头靠上符珍的颈窝,拖着尾音告状,
“姐姐他咒我,你罚他嘛~把他送到非洲去,不!
送到缅甸去好不好~”
祁蘅嘴上听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神却从符珍怀里扫出来,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斜睨了姜淮一眼,那双漂亮的眼眸倏尔绽放出危险的光芒,
那副声音和神态严重割裂的样子,吓的姜淮倒退两步。
怯生生的学着祁蘅平日里绿茶的样子,嗲嗲的叫了一声,“珍珍姐~他茶~”
医生这会儿已经被病房里两个娇滴滴的男人搞的脸色分外尴尬了,符珍也有点尬住,
“姜医生我十年的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平日里职业素养极好的文管家这会儿都忍不住走到了门口,
好像这屋子里有什么晦气玩意儿会传染似的,打开门退了出去。
姜淮其实自己也被恶心到了,但是他不服啊!
凭什么祁蘅平日里又茶又娇的时候,招符珍疼,自己就成万人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