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告诫过你,孟清叠只是咱们的一颗棋子,你就莫要对她心存任何幻想。”
柏泽僵在那里,躬着的身子又弯下去几分:“在下就此事难以从命,心甘情愿领罚,”
老者一声冷笑,如闷雷滚滚。
“咱们合作前有约定,你必须无条件听从夺煞门号令。”
记得八年前,一神秘人寻机把孟怀远的阴谋,完完整整告诉了小小的他,那时他才十岁。
这么多年他不得不低调行事,处处小心谨慎,装成木讷老实的样子,让孟怀远误认为他难成大器。
若不然依孟怀远的心性,肯定得时时提防着他,绝不会让他管理商行。
更重要的原因是如若没了孟柏泽,那些孟氏族人就会以孟家无男丁为由鲸吞财产,整日纠缠不休,永无宁日。
记得孟臻死的时候,早就对孟氏产业虎视眈眈的一群族人上门闹事。
要他孟怀远滚出孟氏门庭,孟家产业当由姓孟的人继承,轮不到一个上门女婿来打理。
孟怀远不知花了多少银两,先稳住那几个带头闹事的族中长老。
然后搬出孟柏泽出来做挡箭牌,又使用酷吏手段,暗暗捉了几个油盐不进的人来剥皮抽筋。
连恐带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平息了孟氏族人的骚乱。
岸上传来白鹭“呱呱”
的叫声。
这是容监发出的暗号,定是发现了什么可疑情况。
夺煞门主目光冷肃,当即吩咐靠岸。
竹筏立刻借助群岛的掩护划到一处丛林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