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的时候,江遇然还感觉自己的脸隐隐作痛。
温砚函那个死疯子,打起架来简直就跟个泼夫一样。
不是挠脸就是抓头发,要不然就是拿着串珊瑚珠要勒他的脖子,半路还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个叉子,二话不说就要刮花他的脸。
要不是他躲得快,现在可能就得在哪个整形医院做修复了。
后面沈绿夷来了也不消停,人一走,门一关,完了敲了个酒瓶就指着他让他把事情都说出来。
——真是一群只知道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原始猿人。
一整宿没睡好,江遇然脸上满是疲惫,他把身体一甩,整个人便靠在沙发上小憩,接着脑子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
昨天,在他当着温砚函的面,把他上辈子作为主谋囚禁了姜见月的事情说出来之后,温砚函就跟疯了一样冲上来。
“你骗人!
我怎么可能会允许让你们跟我一起囚禁她!”
“鸭子,你们就是鸭子!
我跟月月才是真爱!
你们都是不要脸的小三!”
“贱货,明明自己把人囚禁起来就好了,怎么可以跟别人分享,你这个贱货!”
“……”
那些骂人的话脏得多听一句就得去洗耳朵。
到后面,他都不知道温砚函是被他戳穿了事实,恼羞成怒骂他,还是破防到了极点,骂他自己。
这下好了,不仅沈绿夷、温砚函还有郁簟秋都知道了,江述然那条蠢狗也因为之前他隐瞒他的事情暴露,看他跟他仇人一样。
但是这些都不是让他最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