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低落的何止我一个,看看冯哥和墩子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知道了他们俩比我也好不到那里去。
“不管咋说,先收拾了东西,离开这里再说吧!”
冯哥机械性地整理着刚才到手的一些皮毛,对我说。
不这样还能咋着?
我跟墩子也无奈地帮起了忙。
街上,刚才卖皮子的一些妇女早已把东西放回了家中,又在手里拿着袋子和绳索,催促着男人一起匆匆忙忙地向山上走去。
她们边走,边对不远处一户人家的大门喊两句:“秦嫂子,谢谢您当家的啊,这几天不隔日子地上山打牲口,让俺们都跟着吃了个肚儿圆!”
“嘿,谢啥,都一个村子的!”
那个院子里,一个爽朗的中年妇女声音回复着。
“秦嫂子,还是你家老秦有本事,那次都不空手,还都是大家伙!”
又是一个路过村民的恭维声。
“嘿,他也就这点爱好,论种地啥的跟你们差远了!”
那秦嫂子好像就在院子里,擎等着各种感谢和回复。
“秦嫂子,”
“”
我们仨收拾好了皮子,也无意再听他们的感谢和谦逊,谁也没说话,低着头就向前走。
街上的人已经上山的差不多了。
我走了一会儿,发现这再往前就要进山了。
“耶,咱还跟着人往前走干啥,又不上山?要不从原路回去吧?”
我停下来,对他俩说。
冯哥和墩子拧着眉头,也没有反驳,就听话地又跟着我往回走。
走着走着,就又走到了那户被感谢的秦老炮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