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智连忙问道,他等这个说辞可太久太久了。
“我这个工作,就是那位左姐堂叔家弟媳妇的工作,她要随军了,才不要这个工作的。
可你们知晓,她为啥不给自家人吗?”
“是呀,为啥呀?”
林家大嫂很是不解的问,还有这样的人呢?
林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可要从我左姐这位偏心的堂叔说起了。”
她说的内容,之前也问过那位当事人,她撕不得对方,可恨着呢。
眼下,林乐家里起码能把她做的那些事儿公之于众,自己何尝不愿意?
“咋说?”
老太太皱着眉问道:
我那个左姐,和我关系好呀,所以一有这好事儿她就想起了我:
我那天正在打扫卫生,她就来了,神神秘秘的告诉我说:
“她shi这样说的,咳:‘妹子,我娘家弟媳要去随军了,她有个工作,在粮站。
’”
林乐注意着自己的语速,十分还原现场,让他们也有参与感:
“我正愁着自己这个工作呢,一听到这话,就知道她有门路了,这粮站可是好地方呢。
所以,我连忙问她:“左姐,怎么说?”
听我心动的厉害,她就告诉我了,她是这么说的。”
林乐又清了清嗓子,描绘着当时左琴的话:
“咳,‘这话也就和你说了,其他人我都说不出来。
我堂叔原配老婆去了以后,他又娶了一个。
我这弟媳嫁的是前头的那个生的,他小时候过得苦。
好不容易去参军替自己拼了一个好前程,才好过了点儿。
他娶了媳妇后,还没有随军资格,媳妇就在老家这里放着,还给媳妇找了个粮站保管员的工作。
可那老婆子,心里没点儿数,想要那个工作,就借机欺负使唤他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