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面有什么?”
白谛又猛的发声,吓得麻团一哆嗦,差点跳起来。
“你怎么比我还不冷静了!”
被白谛吓了一跳的麻团,无意识的在面具里翻了个白眼。
“快点!
别磨叽了。”
“知道了,别催……”
麻团边说边慢吞吞的往过走,像极了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况且他背上还有一个诡异的骷髅架子。
“这东西当初把我吓了一跳,怎么没把白谛也吓一跳?真离谱!”
麻团内心悄悄的想。
“不行,只能勉强看清一点,那里你也能看见。”
走到距离他摘下白谛口中抹布的地方不远处,麻团突然停住脚步,再也不能往前挪动一步,因为他发现脖子上的锁链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往前走,他觉到自己就会被勒死在原地。
好……奇怪啊?
白谛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有些疑惑。
他坐在高处,被限制在这个祭台上面,而麻团则被锁链限制了活动范围,整个房间他都能去,可唯独有他坐的这个祭台,麻团上不来。
昏黄的灯光下,漆黑的房间显得异常阴森恐怖。
房间里挂满了莫名其妙的图画,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而麻团则背着一个奇怪的且巨大的人骨,人骨披着黑袍,带着面具,从远处来看,确实像拖了一个巨大的人,不可否认,看到时他心脏顿时猛烈跳动起来,手甚至轻微的抖动了几下,直到看清才慢慢缓和了下来。
白谛有些疑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记忆力出现了一些偏差,但究竟是谁将他们放置在这里?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想困住他们吗?还是有其他更可怕的阴谋?
白谛可不会轻易相信这种巧合。
他们刚刚踏入森林,转眼间就有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
而且,南菘和布洛尔此刻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这一连串的事情都足够让一个普通人心生警惕,更何况白谛,他的能力相较于布洛尔他们就更适合暗中进行,因此有时的敏锐度异常关键、也异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