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叶笙在省里已经非常有名,每天来找她的人也很多。
朱浣浣的公司也越开越大,还在市里弄了个厂子,不仅仅做进口酒业,厂子还做包装食品加工,生意非常不错。
顾久诚转业回了地方,进了个文职单位,每天能按时回家,照顾孩子。
他和麦娜尔的女儿刚一岁,麦娜尔已经恢复身体,继续回到岗位,罗玉竹白天就帮顾久诚带孩子,晚上顾久诚下班回来自己带孩子。
每个人,每个家庭都在往最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最近叶笙很头疼,四岁多的女儿好像很叛逆,小嘴很能说,还动不动抱着小胳膊不肯配合:“我不要写字,我不要背唐诗。”
小丫头每天主意很正,又在秦素挽的熏陶下,对中医兴趣很浓厚,特别是那些毒虫子什么的。
叶笙再一次从被窝里发现一只碗大的癞蛤蟆,头皮发麻,喊着周砚深:“周砚深,你赶紧来,看看你闺女干的什么好事。”
周砚深赶紧跑着上楼,茗茗在屁股后面哒哒的跟上来。
叶笙愤怒的指着被窝里的癞蛤蟆:“你看看你闺女,把什么放在被窝里?你就这么惯着她吧,回头她弄一床回来。
还要不要睡觉了。”
茗茗丝毫没害怕妈妈生气,而是瞪圆漂亮的眼睛,呀了一声:“妈妈,这是赖宝宝的妈妈,你把赖宝宝弄哪儿?它们去哪儿了?”
叶笙一听还有赖宝宝,而闺女还是用的它们,脑子瞬间炸了,跑着过去推着周砚深:“你去收拾,快点收拾了啊。”
然后跑着去门口,还不忘威胁周砚深:“你处理干净了,床单被罩都换了啊,还有,以后你闺女要是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屋里,你也被想进屋里睡觉了。”
说完一溜烟的下楼,她对这些玩意,实在是看着就害怕。
周砚深无奈,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茗茗,这些东西不是放家里养的,更不能放在床上啊,你看妈妈就很害怕。”
茗茗努努小嘴,很是无辜:“太姥姥说,这些都是宝贝,可以做成药的。
而且,赖宝宝越大,身上的毒素越大,提取出来,能做好多药。”
说完又强调了一遍:“我是要观察赖宝宝一家的,看看它们的是吃了什么,能长这么大啊。”
周砚深知道小丫头小嘴很能说,小主意也很多,可是叶笙对付不了女儿,却能对付他,只能抱起女儿耐心的解释:“我们可以装个箱子里观察,但是不能放在床上,因为妈妈害怕,而且它们这么脏,会弄脏床单的。”
茗茗眨了眨眼睛,努努小嘴:“爸爸,放箱子里,赖宝宝一家会不会冷啊?它们不要盖被子吗?茗茗睡觉都要盖被子的。”
周砚深对女儿还是很有耐心:“不会,现在天气很热,它们不害怕冷的,你看它们到了冬天就会冬眠,睡在地下也不怕冷啊。”
茗茗歪着小脑袋想了想:“那就放箱子里,妈妈胆子好小啊。”
周砚深无奈地哄着女儿:“妈妈不是胆子小,是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有自己害怕的东西,你看茗茗害怕黑,妈妈就不害怕,对不对?”
茗茗想想有道理:“茗茗害怕大哥哥,妈妈就不害怕。”
她所说的大哥哥就是周厉嵘,只要有空就会来家里,教他们几个小家伙读书识字,背唐诗。
还给他们留了作业,要是下次来,留的唐诗能背会,就会有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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