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原地等我。”
说完,周斯悯挂断电话,薄唇轻启,让司机开到伦敦ho区。
宾利车上,周斯悯拨打大哥的电话。
告知他,已经找到周澍。
另一边,酒吧里,梁招月听见周澍的谎话,眉梢微上挑,笑说:“怎么还怕你小叔收拾你,特意撒个谎?”
“不不不。”
周澍连连挥手,龇牙咧嘴地她解释:“我小叔特别特别凶,要让他知道我在酒吧当调酒师的话……”
“会怎样?”
陈敬问道。
周澍弱弱地说:“可能会直接砸了酒吧。”
“他敢!”
梁招月眼神变得尖锐。
ber灌注了她的心血,谁要敢砸她的场子,拼了命也要让它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就算周澍他小叔是港区掌权人又怎样?
她一点不带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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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天气向来喜怒无常,夜深的ho区刮起清冷的寒风,天空下着绵密的小雨,风雨交加。
梁招月担心周澍在店外等他小叔会感冒,特意让他先待在酒吧里,等他小叔电话打来再离开。
半小时后,梁招月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重陌生的电话话,点了接通,随即将手机递给周澍。
“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