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挑了挑眉,跟着他往前走。
贺驭路过烂泥塘的时候,借着夜色水光,发现那个男人还呆在里面,不禁轻扯唇角,哼了一声。
卞老板吓得赶紧举手表示自己一直泡在里面,好在夏天泥水里也不会冷,只是水面蚊子多,咬得他满头包。
他倒是不想泡泥水,甚至想去召集人手找到贺驭打爆对方的头,可他刚爬了几步,下巴的疼痛就提醒他要冷静。
能把他一拳打成这样的男人,满金台城有几个
没有
那这个男人是谁那必然是来金台城养病的贺驭――锦衣卫新上任的副指挥使大人啊
他是个牙行老板,在街面上混的,认识驿站、县衙、赌坊、客栈等等大小吏卒,消息灵通得很。
前阵子常驿使在大街上被掀下马的事儿,他们这些人可如雷贯耳呢。
常驿使不想报仇
当然想
但是他去知府衙门一打听,就老老实实把尾巴夹起来了。
卞老板意识到自己狗屎运居然被贺驭给打了,哪里还敢动当然是老老实实地泡在泥水里,就当泡药浴了
原来那小丫头是贺指挥使的女人啊,自己真是瞎了狗眼,差点惹来大祸。
以后真的再也不敢打小丫头和她身边人的主意了。
贺驭和阿二来到聂青禾家的胡同口,这时候已经三更天,周围黑漆漆的,只有满天星斗在云层里若隐若现,夜幕下周围人家窗外透出来的昏黄光晕。
贺驭本身话就不多,阿二更是个锯嘴的葫芦,两人如猎豹一样在黑暗静谧的巷子里穿行,寂寂无声。
很快各自找好藏匿之所。
此时聂家正大眼瞪小眼在闹意见。
晚饭时候他们已经闹过一场。
聂母把家里能吃的都交给张婶子保管,现在家里既没有钱,也没有粮,还没有油盐酱换域名了cexx卡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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