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怎么这么红”
陆闻宗将手放在苏白额头上,随即拧眉。
苏白僵硬的坐在床上,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不断挑动他的神经,带着水汽的冷涩香味将他包围。
这个场景很熟悉,让苏白想起好像梦境的一开始是他躺在床上不动弹,陆闻宗也像这样过来他发没发烧。
然后发生什么来着
苏白抿唇,他好像陆闻宗长得好,直接把人扑倒亲上去了。
梦里的细节不知道为什么无比清晰,陆闻宗被他胡乱的又亲又摸了半天,憋的额角青筋突起,突然翻身把他反压
想到这,苏白脸上的红晕肉眼可见的蔓延到耳根。
幸亏这只是个梦,要是真的可就没脸见人了。
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于是指了指卫生间,“我能去洗个澡吗”
“嗯,”
见他神色如常,苏白试探问,“我昨晚没撒酒疯吧。”
陆闻宗没说话,目光却扫了眼凌乱的床铺,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没撒酒疯的样子。
苏白尴尬了,“那我没说什么吧。”
“没有。”
这次陆闻宗回答他了。
苏白点头,心中庆幸。
他走去卫生间,路过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嘴唇很红,就算是当初一遍遍拍吻戏的时候他嘴唇都没红的这么严重,整个脖子都泛着粉色,细很多地方还能到小红点。
脱掉衣服,他发现身上也都粉了,几乎没有哪块好地方,甚至就连大腿根上都有一块红痕,颜色很深。
这块红印实在是太像吻痕,苏白都快怀疑昨晚是真的了。
想起对方冷峻正直的气质,苏白觉得如果是真的,他在一开始去亲陆闻宗的时候对方就会把他推开,绝对不可能被他引诱。
而且梦境的最后是陆闻宗用手帮他解决的,全程享受的都是他,甚至他都没帮陆闻宗弄,要是真实的话对方不可能这么照顾忍耐,明显只是一个梦而已。
苏白为自己怀疑他的想法感到愧疚。
身上的痕迹估计是有点酒精过敏,又磕磕撞撞的,来以后真不能喝酒了。
越想越愁,以后一定得克制才行。
走出房间,苏白到床铺已经铺好了,整齐的盖在床上,忽略上面细微的皱褶完全像个没住过人的房间。
桌面地面也都整理的干干净净,一切如新。
苏白冷静了不少,拿起自己的东西,“那我先回去啦。”
陆闻宗淡淡点头,依旧是凉薄的神情,起来跟往常没区别。
不自觉的松口气,苏白推开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随即忍不住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恨不得再也不出来。
离拍戏还有挺长时间,苏白拿起手机用小号上微博,下意识点进了两个人的c超话。
超话里昨天苏白到的酒店密会那篇文被疯转,底下评论都管叫作者预言家,还说这是神文,苏白因为心虚一下子就有点慌。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进入了怪谈游戏,夏怿高喊着大威天龙,冲向了诡异,然后被秒杀。如此努力了五个世界,他彻底放弃。第六个世界,面对到来的诡异,夏怿闭上了眼睛麻烦下手利落点。女人模样的诡异,看了看努力挣扎的旁人,又看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