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高昌波一皱眉,眼睛发直地瞪着张成,片刻后道,“公公先回去,此事重大,老身也拿不了主意,还是去司礼监求见先生,让他定夺吧?”
张成一听高昌波要去司礼监面见王振,忙躬身道:“有劳高公公啦,我这便去向杨嬷嬷回话。”
说完告辞退了出去。
高昌波匆匆喝了几口茶,便叫上小顺子出了院门。
沿着长长的甬道一路走到司礼监。
小顺子跑上台阶敲开了院门,几个清扫太监见是高昌波,纷纷向他躬身行礼,高昌波径直走到廊下,听见里面的笑声,他低头整了整袍子,这才走进去。
只听见一个极细的嗓音叫好:“……好诗呀,好诗……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哎呀,先生此诗何等气度呀,先生才华世间无人能及呀……”
“王浩,此乃李白之诗,本人只是写来品读而矣。”
一个温和的声音打断他,虽然是更正他的话,但语气间还是被他的赞美之词煽动得飘飘欲仙。
听见王浩在里面,高昌波犹豫了片刻,但想到事情紧急,再说王浩也不是外人,只不过王浩一向持宠而骄,跋扈冷漠,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在他面前露怯,让他浑身不舒服,但此时也不顾上了其他了。
高昌波躬着身子走进去,看见王浩正俯身看书案上一副墨宝,案边站立着王振,他只穿了一件便袍,面容祥和,眼神松散嘴里吟着此诗的后一句,“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一边咏着,一边提起手中鹿毫正欲继续往下写,不经意地一抬眼,这才看见高昌波。
“高公公,这个时辰来此所为何事呀?”
王振面带不满地问道。
高昌波浑身一抖,猛然想起王振有早上习读圣贤书的习惯,连皇上都不在这时差遣他。
高昌波一阵追悔,刚才张成把话说得凶险,害得他把这件要命的事都忘了,此时即是来了也不好退出去,只得硬着头皮跪了下来。
“请先生责罚,老奴办差不利,出此纰漏,老奴该死。”
高昌波说着上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这是闹的哪一出呀?”
王振放下笔,眼睛扫过王浩。
王浩急忙上前扶起高昌波。
“先生,万安宫出事了。”
高昌波说着,抬眼看王振,见他脸色也严峻起来,脸上肌肉一抖,知道万安宫虽小,选秀却是事关皇上,如果触怒龙颜只怕自己脑袋不保,心里更加惶恐,便又上前一步,道,“万安宫里接连有秀女得怪病,脸部肿胀溃烂,甚是可怕,如果再过几日,太后亲临只怕会……”
“肿胀溃烂?”
王振瞪起眼睛,问道,“御医怎么说?”
“有说水土不服的,有说是恶疾,也没看出端倪。”
高昌波皱着眉头摇头叹息道。
“几个秀女得此症?”
王振问道。
“目前为止是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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