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演示ppt,把前面几排的灯光关了,台上只能瞧见一个黑影。
岑矜感觉嘴唇越来越干疼了,甚至像肿了,疼得眼睛有点酸。
他配合着演示稿有条不紊地进行报告,她一条也没有听进去。
他下台时,岑矜低下了头,黑暗中她好像真的疼哭了。
那么娇气,一点都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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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报告结束后,晚六点和仁医院在住宿的酒店安排了晚宴。
岑矜和带队的说了句不舒服,借口没去。
带队的人看她也确实脸色不好,嘱咐了句好好休息就去吃饭了。
岑矜回房间把医院发的一堆东西放下了。
临出门前,她照了照镜子,嘴唇果然红肿了。
掏出包里那只口红,岑矜还是涂上了。
现在就当是出去玩,涂什么样的口红大概都不碍事了。
出门后,岑矜先去买了一只润唇膏和两张唇膜,又找了个地吃了一碗热乎乎地汤面。
返回酒店的路上,岑矜双手插兜,把脸埋在围巾里,一边走一边张望路边各式各样的店铺。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人会没有归属感呢?应该就是现在。
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干完了所有的事,然后无所事事的在热闹的街上游荡,想碰到一个熟人,又不想碰到一个熟人,因为不想让他看见狼狈的自己。
进酒店大门,岑矜还是看到了一个熟人,他正在和大堂服务台那的人说话。
她走进电梯,他也走过来了。
岑矜绽出一个完美的露八齿笑,“褚医生,好久不见。”
褚再清略颔首,“去几楼?”
“十二楼。”
褚再清只按了一个楼层。
岑矜低头看鞋,医院安排的住宿应该都在同一楼。
“晚宴怎么没去?”
岑矜在心里轻呵,难为他还知道自己没去。
她不答反问:“褚医生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下来拿个东西。”
岑矜这才发现他手上拿着一个文件袋。
“今天的报告作得很精彩,受益匪浅。”
岑矜看着电梯上的广告不甚在意地说道。
褚再清偏头看向岑矜的脸,然后就听见他说道:“口红颜色深了,下回擦个淡色儿的。”
“褚医生,你听过小明爷爷的故事吗?就算我当初没毒死你,你也活不长寿。”
岑矜说完,微掀嘴角笑了。
褚再清还没说话,电梯门已经开了。
岑矜率先迈了出去,刚向左转,一只手臂猛地把她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