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挥袖一拂,咒语消散。
他从怀里灵罩内取出了一枚白羽簪,白玉无瑕,晶莹透亮,一枚羽状装饰,分毫毕现。
他思忖了片刻,内力缓缓覆上了那枚簪子。
待晨光投进房间,紫月寒的手才离开了那枚羽簪。
羽簪通体金光,似是有醇厚而繁复的内力和咒术倾注。
紫月寒最后把手心的那缕头发消融,似是化作一缕缕气息钻入了羽簪之内。
羽簪重新落回了紫月寒的掌心,他执起微微靠近鼻子,继而微笑着十分郑重的揣进了怀里。
郎之涣的草庐在上原的东郊,十分偏幽。
紫月寒沈青以及程江三人来时,郎之涣正在自己的灶台上忙着,一股子田螺的鲜香飘满了院子。
听见声响,郎之涣从灶台上一伸头,露出了那张正气十足的脸。
他显然梳洗过了,胡子修剪的整齐了许多,没有之前的邋遢,倒衬出了几分儒雅。
郎之涣越过两个人,第一眼便看见灵秀的沈青,立马变得神采飞扬。
他迅速把锅里的田螺扒拉出来,端到了石桌上。
沈青忙的把提的的酒肉小菜拿出来,一件件摆到了桌上。
“都说了会给您带酒菜,前辈怎么还自己下厨了?”
郎之涣看着眼前的酒壶和四碟小菜美的不行,连连感叹,“丫头给我带的酒菜,肯定是珍馐美味。”
“那我以后每日都给您带!”
“哈哈,好啊!”
两个人自顾自的说笑,紫月寒的表情却是一言难尽,颇有点被冷落的不满意。
程江眼见这段时间这人的变化,嘴角露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