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从她嘴里蹦出来的,一句比一句劲爆的虎狼之词,姜知淮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她这是……以为自己又做春|梦了?
而且听她的语气,他入她梦境的次数居然还不少?毕竟都已经试过那么多种花样了……
姜知淮越想越燥,喉结无意识的上下滚动着,清亮的眼眸也逐渐深沉似海,而在海里无声翻涌着的,是滔天的欲望。
他顺势往温肆身边一躺,支着脑袋问她:“我如果说可以,你打算怎么欺负我?”
他就存着逗弄的心思,随口一问,没想到她竟直接贴上来,小猫儿似的轻舔着他的唇。
她的唇舌温热柔软,裹挟着香甜的酒气。
动作虽然笨拙,却也有着别样的可爱。
姜知淮被舔的呼吸一滞,干脆侧躺在床上,一只手从她的颈下穿过,紧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腰肢,游蛇般四处摩挲。
温肆忘情的迎合着他,只觉得今夜的他比以往都要克制,都要温柔。
以至于她很快便不再满足于当下的浅尝辄止,颤栗着想要得到更多。
可当她的小手摸上他的衣襟,迫不及待的想扯开他的扣子时,燥热的大手却突然停止了游移。
反而扣住她的两只雪腕,将她整个人都牢牢的禁锢在怀里。
“乖~”
姜知淮努力平复着粗重的呼吸,嗓音却难以抑制的喑哑一片:“你喝醉了,还是快洗洗睡吧。”
虽然他浑身上下都燥热难耐,内心深处十分渴望和她亲密接触,但趁人之危实非君子所为。
他想要得到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按捺住内心的邪火后,姜知淮起身下床,问她:“你的卸妆水和洗面奶在哪?”
她今晚化了淡妆,如果不把脸洗干净就睡觉,会对皮肤不好。
温肆大脑昏昏沉沉的,像台中了病毒的机器,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
刚刚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欺负他,这会儿又安安静静的侧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知淮也不指望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可靠的答案,耐心等待了一会儿无果后,便兀自在她房间里翻找起来。
说是翻找,实际上也并未乱碰她的隐私物品。
因为根据他的判断,这些东西大概率只会被放在两个地方。
梳妆台和卫生间。
姜知淮先把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看了一遍,然后又去卫生间找。
最终成功找到了洗面奶、卸妆水,还有一次性压缩毛巾和化妆棉。
为了方便操作,他直接把侧躺在床上呆的酒鬼打横抱起,放到卫生间的洗手台上。
温肆被冰凉的台面激得浑身一颤,迷离的醉眼里满是疑惑:“今天这么快就进行到这一步了吗?”
说完又看向衣着整齐的姜知淮,语带不满:“可是你为什么连衣服都还没脱?”
姜知淮:“……”
虽然这样很不道德,但他忍了又忍,终究没能按捺住内心的好奇,问她:“我平时……在这里面都是不穿衣服的吗?”
温肆点点头,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瘪了瘪嘴,委屈控诉:“你不光自己不穿,你还非要来脱我的,我的衣服都不知道被你撕坏多少件了!”
姜知淮:“嘶……”
有些人表面上拒他于千里之外,在梦里和他玩得还挺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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