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月见大伯父一家三个男丁被杖责后,都站不稳,确实寸步难行,有些动摇。
毕竟,他们都是景家的血脉,即便是之前做了很多对不起景家的事情,但是也不能不管他们。
景雪衣更是注重家族血脉之人,他似乎也见不得大伯父一家如此凄惨。
尤其是现在,更应该是景家团结的时候,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但是,现在只有一辆马车,如何是好?
夕颜月和景雪衣都皱起了眉头,他们想管,但是力不从心。
毕竟两位怀孕嫂嫂身子笨重,行动不便,若是有个好歹,他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五哥、六哥的临终托付。
夕颜月也是仁慈之人,况且她知道她的夫君也是重视兄弟之情的人,她也不愿意两家起争执。
因此,这些年,夕颜月对大伯父一家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三堂姐景雪媚哭诉道:“婶婶,我父亲和两位兄长都这样了,若是再徒步流放,恐怕命不保矣。”
“您平日里不是最信佛、最慈悲的吗?您定不愿意看到他们受如此罪吧?”
景雪竹平日里就看不惯景雪媚的狐媚,如今竟然敢当众为难自己母亲,她哪里肯放过。
“景雪媚,你来这里装什么!
你们一家子都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景雪竹破口大骂道。
景雪媚也不示弱,怒骂道:“你个贱坯子,这里有你什么事!”
“反正今日这马车,我们要定了!”
景雪竹和景雪媚互不示弱,互相谩骂诋毁。
“怎么就没我的事了?你在这作威作福,我身为景家人就不能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