猕猴桃在古代诗经中称为苌楚,现代称为猕猴桃,国外叫做奇异果。
而顾亮更喜欢他的土名——羊梨和羊桃。
它是少有的长在深山未经驯化却又十分符合人们对水果定义的野果了,酸甜可口,个‘大’皮薄。
顾亮眼前的这一株,结出的果实十分惹人疼爱,密密麻麻让人一看就觉得口里要冒酸水了。
虽然山里的猕猴桃长在空中,但是这个季节挂在藤上的猕猴桃还是硬邦邦的,需要放几天才能变得酸甜软糯。
所以他们摘下来时显得十分暴力,让它们直接掉落在地上,然后再一个个的拾。
在捡了小半背篓时,顾伯喜就提出不要捡了,毕竟这东西怪沉的,他们还要留着体力找药材呢。
不过顾亮亮出来了自己的背篓里寥寥无几的猕猴桃,说自己也要捡半背篓。
于是顾伯喜在一旁的等待中,顾亮捡了半天,不过他的背篓似乎好像是个无底洞,明明捡进去那么多,一看背篓还是那么点。
到最后顾亮也不太好意思太明显,便不再往空间里面送,装了半背篓走了,留下了空空如也的猕猴桃藤。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又发现了一片何首乌藤。
虽然已经是秋天,不少树的叶子已经开始变黄变红,而何首乌的叶子还是和往常一样,郁郁葱葱。
他们一般取的都是何首乌的根茎,挖药材根部这种活一般都是顾伯喜这个成年人来,顾亮一般是不参与的。
而顾亮则是趁这个机会盯上了旁边的几株野毛栗树。
这毛栗不像板栗,它的壳非常的小,外面的蒲甚至还没有大号板栗大。
外面的壳都这么小了,里面结出的栗子自然大不了哪里去,一粒毛栗只有玉米粒大,里面的果肉就更小了。
所以人们也把这种毛栗叫做栗米。
现在还不到深秋,板栗壳还没有自然化开,里面的栗子皮还是白色的,皮也非常好薄,不像老栗子一样又红又硬。
顾亮非常喜欢这个时候的栗子,因为这个时候的栗子鲜嫩多汁,吃起来的口感甚至有一些像梨子。
毛栗结果和板栗也不一样,毛栗结果像一串鞭炮一样长在枝头的两侧。
顾亮没有带剪刀,没办法剥出来,所以直接把这几棵毛栗树全部砍了,放到空间里,以后再处理。
这样子,无论何时都可以吃到新鲜的栗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