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苗天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异世界觉醒了异能,沾沾自喜。
没成想是在异世界被当成了受人愚弄的猕猴,赋茅戏狙。
那就是说明,她在刑天之国生活的这段时间,她自认为不被人看见的隐蔽的所作所为,其实都是透明无遮挡的呈现在别人眼前。
不能往细了想,能想到的每一个都是足够让毛苗当场社会性死亡的程度。
比如在前不久的某一天,她趁着月黑风高的夜里去了河里洗澡,本以为是没人能看见。
现在再一想,百分之百的会被人看见,而且她会被女祭和女戚抓也是因为打算去河里游泳……
不知道的情况下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能被人看见的情况,毛苗光是想一下都觉得太太太社死了。
毛苗觉得不应该一直去想这个令人身体每一根汗毛都尴尬的问题,给自己的大脑增加不必要的负担。
选择性的将它遗忘是最好不过的,就当做没发生过。
不过令人尴尬的问题她是可以不想,但是对方的‘作案动机’她总得要知道的吧,死也要死个明明白白,别做个糊涂鬼。
知道对方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而做出以上的那些事。
毛苗把前面那几张写满问题的纸通通撕碎。
扔到房间的垃圾桶里(不管多么生气,基本的礼仪还是要有,在别人家做客不能随手乱扔垃圾。
)。
从书桌上拿了一张全新的纸,重新写下她此时此刻最最最想知道的问题,“所以,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吗?为什么他们刑天之国的人要假装看不见我吗?”
从知道刑天之国的人是假装看不见自己之后,这个问题就成了毛苗心中最大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分量之重。
在毛苗那里的重要程度就像是茶盖对于茶杯,没了茶盖,茶杯就泡不出醇香的茶;棋盘对于棋子,没了棋盘,棋子就下不出精彩的棋。
二者缺一不可,极其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