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猝然拔高的声音让其他两个人都侧目盯着自己，诺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咳嗽两声问道：“微时末？暮哥？”
卫辞暮瞳孔骤缩，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底的惊涛骇浪。
许时居也愣住，反应过来又兴致盎然的念叨着重复几遍。
“暮哥？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啊，”
许时居眉眼笑开，没心没肺的把手搭在他肩上，侧头凑近人耳朵喊：“哎呦喂，暮哥！”
卫辞暮喉结滚动，哑声应了一声，看向诺斯的目光如有分量，沉的厉害。
“你好，我是卫辞暮。”
诺斯就像是一个被黑布遮的严严实实的小树桩，半晌恍然般回神，握住对方伸出的手：“你好，诺斯。”
之前在首都星只知道新顾问姓卫，是自己草率了。
“一见如故，下次有时间抽空见见吧。”
“啊，当然，您客气了。”
许时居疑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最后什么也没说，谁都有秘密，反正应该都不会害他。
张渡两只手被铐在身前的审讯桌上，头顶的黄灯照得他有些烦躁。
‘咔哒——’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张渡抬头望过去，许时居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警服，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卫辞暮依旧是白衣黑裤，面上依旧是儒雅的笑。
后面进来的人包裹的很严实，他不认识，但是也无所谓了。
三人落座，诺斯熟练的点开光脑进行着记录，对于卫顾问轻车熟路占领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这一件事，非常有眼色的选择了保持沉默。
“好了，张老师，现在我们来谈谈吧。”
张渡收起脸上焦躁的情绪，笑着点头：“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