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低低应一声,情绪不高,想要和卫辞暮并肩往前走,结果卫辞暮巧妙的往前一步拉开距离。
陆寒洲:“”
抬眼,只见卫辞暮目光游移的避开他的视线,声音被压低道:“避避嫌。”
要是被前面炸毛的人看着,他估计哄不好,会不会被迁怒连坐可以算在兄弟情里,但就是憋着一肚子的火也不好,气着伤身体。
今天的营养指标还没完成,要是和他生气了不配合怎么办。
在路寒洲眼里,卫辞暮笑得及其虚伪,找的借口也敷衍至极:“人多看着,搞特殊不好。”
怎么了?你说出来就好了?
等一众人姗姗来迟,许时居已经坐在宽椅里喝起了热茶,外套也脱掉了,衬衫头两颗扣子被他扯开了。
“坐,别客气。”
见着他们,许时居眉头都没抬,随意扬声道。
北河的人也反应过来,这个长得出众勾人的许队长压根不拿他们当回事,原本端着的架子也散了。
身旁有人坐下,接着就是一阵温热,脱下没多久的大衣再次回到他的身上。
卫辞暮低声问他头还疼不疼。
许时居摇头,视线跟随着北河的出使团,一个俊朗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护着美的颠倒众生的女孩坐下,见状他先是啧一声,又嘲讽的笑出声。
“陆上将这么多年还是不会疼人啊,这么点小事都得人家哥哥来做。”
刚刚坐下的陆寒洲黑脸,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招惹了他。
想到自己这次的来意,在礼仪官和副官战战兢兢的目光下硬是一声没吭。
对面的女孩面色一僵,男人眼神凌厉的看过来,刚要脱口而出的话被女孩安抚性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