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这两小孩一在奇怪的地方较起劲来,那可就真谓是一不可收拾,每次都够令白羽头疼的。
不过好在墨明显有着丰富的教育经验,见他只是一把压住了羽的脑袋,便能吓得羽瞬间哑了声音,怯怯地回头瞧去。
看到的只有墨那一脸和善的面容。
“羽,我记得我应该有说过的吧,你是哥哥不要一天到晚地和妹妹一般见识。”
这是墨说的第二句一样的话了,那个名为羽的小少年,听到此话不由得在心中警铃大作。
这是大哥即将火的信号,要是再胡搅蛮缠下去必定没有自己好果子吃,要不还是就这么算了?
可是吧,羽又看了眼躲在白羽身后什么事都没有的颍,不服气的他再次抛却了理智。
凭什么次次都是他让!
正所谓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更想更亏。
所以他最终决定自己一定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只瞧见他那圆溜的眼珠子悄悄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鬼点子一般。
“要是这么说,大哥也是哥哥,应该也不会和我这个小弟一般见识的吧。”
听闻此言,墨的心里顿时警觉,暗感不妙,但身为在场所有人的大哥他还是保持着良好的品性先试探性地问了一嘴:“为什么这么问。”
“是我先问的,哥哥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羽还在抖着他认为的机灵。
“可以。”
白羽已经能明显看到墨而头上此刻隐隐暴起的青筋,纵使他言语中含糊其词,但年幼的羽又怎么可能听得懂。
羽只道是此刻两眼一亮,见似好像得到了免死金牌一般顷刻间便滔滔不绝将自己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顷刻间便全部抖落了出来。
特别是在他描绘自己前不久在玩耍时不仅擅闯了墨的房间,还不小心将墨的一个瓶子砸碎的时候。
墨的脸色真的黑得和他的名字一样。
“弟弟说的,可是那个内壁刻着山水图的白玉瓶?”
“可能吧。
我没仔细看。”
不等羽做反应,墨就一把就将大手直接掐在了自己那满眼愚蠢的欧豆豆的脑门之上,就连声音也多了几分咬牙切齿。
“巽羽。
我说过的吧,不许你靠近我的房间,更不许你接近我的藏品。”
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的巽羽一边感受着脑门上传来的疼痛,一边乱叫似的求饶。
“大哥,亲哥。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答应我不和我一般见识的吗。
啊!
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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