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浚亭似乎是想到什么,又问了一句:“司徒末,本官问你,司徒玉的事,你是否知情?”
“……”
司徒末没有回话,板着脸,完全没了之前笑脸迎人的模样。
徐浚亭也不愿意多说了,便挥手让人把司徒末带了下去。
司徒末突然喊了一句:“怎么不查查呢?你能耐怎么不查个彻底呢?”
徐浚亭闻言一愣,心道:看来这个司徒末还有后手。
脑子里千回百转,面上却更加坚定,一挥手,示意士兵们把司徒末关押。
司徒末被压着走远了,徐浚亭转身看着主簿,只是笑,却不说话。
“国,国师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主簿只觉得徐浚亭笑得渗人,心有戚戚,小心谨慎地问了一句。
“主簿,司徒末的房间在哪里?”
徐浚亭暗忖:如果一个人要藏什么东西,那自然是越贴身越好,若不在身上,那必然是在房间里。
徐浚亭让主簿带领着去搜查了一下县令的房间。
房间并不大,陈设也都合乎礼制,乍一看并不能寻出什么错误。
“回禀国师,什么都没有发现。”
士兵回了一句,见徐浚亭挥了挥手,便退到一旁,不说话了。
什么都没有?徐浚亭不信,便亲自进了县令的房间。
四处翻看之后,他在县令的床底下发现了一枚玉扳指。
徐浚亭将扳指放在手心里把玩,只觉得眼熟:好像在高太后手上见到过。
思及此,徐浚亭意识到了这个事情可能和高太后有关系,就将扳指收好带走。
“国师大人。”
主簿惊疑不定地看着徐浚亭,心中思绪万千。
“无事,升堂吧。”
徐浚亭面色如常,走在前头,领着主簿去了堂前。
司徒玉跪在堂下,满心以为司徒末能拿着那箱黄金白银成功贿赂徐浚亭,把叔侄俩保出来,直到看见徐浚亭一个人出来,这才反应过来,怕是此事不能善了。
心中有事,顾虑着高太后,徐浚亭也就打算过个堂,将人收押,然后给皇帝写信,请示接下来该怎么做。
“咳,堂下跪的是何人?”
徐浚亭摆弄惊堂木,眉宇之间透露着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