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跪在地上的郦长亭拼命摇着头,脸上挂着的鸡蛋清鸡蛋皮纷纷掉落。
“不!
!
我没有!
我没有对不起侯爷!
不是我做的!
不是我!
!”
单薄纤细的身影,此刻如同秋风狂卷着的最后一片凋零叶,疯狂的挣扎也只是徒劳。
谁会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又有谁肯给她一个善意的眼神?
“啧啧!
你们快看啊!
她还摇头否认呢!
真是既当表子还要树牌坊呢!
难道被捉奸在床的不是她?哼!
敢做不敢当,当侯爷眼瞎?”
围观的百姓之中,有人提高了嗓门讽刺她。
“我是被冤枉的!
我是冤枉的!
你们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是那样的!
我要见侯爷!
我要亲自跟侯爷解释!”
郦长亭嘶哑的喊叫着,不顾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挣扎着站起来,朝台阶上奔去,还因此撞倒了两个守门的侍卫。
就在这时,侯府朱门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