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姑娘,师父命我来为你们净心。”
同一时间,以往束缚她和子清的手镯,此刻也在束缚住了左右两侧淮序和江子清。
江漾环胸,瘪嘴。
“慈悲道?真恶心。”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面上虚伪的人,尤其是若生念经那种嗡嗡的声音,就像无数的蚊子在他耳边低语,打又打不到,赶又赶不走。
像蚂蚁挠心,挠得他心烦意乱,更想杀人了。
“我要杀了他。”
江漾在江子清的识海中叫嚣,想夺取身体的掌控权,出来虐杀若生。
江子清死拉硬拽,给怒火冲天的江漾顺毛:“他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不懂事?”
“你可是大人物,怎么和他那样的小辈计较呢?”
江子清也是在为自己的性命着想,但凡江漾真的在心佛门杀了若生,那他就得跟着江漾去浪迹天涯式逃难了。
考虑一下,他的感受好不好?
他可不想死。
温清池也好不到哪去,磨刀霍霍向若生。
“我劝你回去,不然佛门就得见血。”
侧眸望顾晏,成苦瓜脸,五官都挤在一起:“能不喝吗?”
汤药黑沉沉的,质地粘稠,和平常所见汤药这就是天差地别,光是看一眼,眼睛都熏出眼泪。
顾晏头一地,不说话。
温清池阖眼,败下阵,深吸一口气,端起汤药往嘴里灌。
苦涩的药味顷刻充斥她的口腔,胸腹泛起了恶心感,勉强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