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是怎么说的?”
如果顾松真看到她了,那么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会提起那个庄河,昨天在听顾松说起那个队长的时候我也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我却说不上来。
“她只说了一句,去找庄河。”
去找庄河?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庄河现在在什么地方?”
徐秋妍问。
“他是东北人,家住辽阳,我没有去过,我只有他的电话。”
顾松说。
徐秋妍说道:“他知道你妻子去世的事情了吗?”
“没有,我没有告诉他们,毕竟他们只是驴友,以前一年也就那么一两次结伴旅游,平时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我看向段洪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顾松的身旁,他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审视着顾松。
徐秋妍则是凑近我,在我的耳边轻声问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摇摇头。
她笑笑,略带神秘地说:“我朋友也来了。”
我下意识地四下扫了一眼,却没有看到。
“奇怪!”
段洪斌这话是冲我说的。
“怎么了?”
我问。
“好重的阴气。”
他的目光一下子望向了徐秋妍的身旁,他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