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啊!”
木桑白踮着脚兴奋地看着前面排的长长的队伍。
“那是当然,不过若是以往,荆州可没这么多进出的人。”
孙三正好排在木桑白前面,听到木桑白跟个乡巴佬一样的惊叹声,孙三咧着嘴解释道。
“哦?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新月园啊!”
孙三说起这个也有些激动起来,“你们从余家村刚出来不知道,我孙三敢打包票,这些人中几乎有一半的人都是为了来看新月园唱戏的。”
听闻“新月园”
三个字,木桑白霎时间双眼放光,竟是激动地一把抓住孙三摇晃着,再三确认道,“孙大哥你说什么?新月园?可是月班主的那个新月园?”
孙三被摇的头脑发昏,却是另一个护卫笑呵呵应道,“可不就是那个新月园,这世上可没有第二个新月园了。”
孙三推开木桑白脏兮兮的双手,调笑道,“你再摇我头都要晕了,诶,还别说,竟然你这小子都知道新月园,不错啊!”
木桑白高兴地满脸通红,竟是忘了形象的跳了起来,“新月园,居然当真是新月园,天哪,我们太幸运了,居然能见到传说中的新月园!”
“可不是,我们商队本来要去西北方向的惠州的,可就是听人说新月园出现在荆州了,所以才临时改道的。”
孙三显然也很赞同木桑白的说法,他拍着木桑白的肩膀,“小子,碰上我们可算你走大运了。”
木桑白也是跟着一阵感慨。
“这位大哥,听说新月园来荆州是真的啊?”
旁边跟着排队的人听到这边孙三与木桑白的对话,探着脖子凑过来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有个侄子就在城里酒楼当掌柜,他说他都看到穿着新月园衣服的丫鬟出来采办物件了,这还能有假!”
应话得是旁边一个胡须发白的老人家。
“就是就是,我和我爹就是听了消息专门进城去看新月园唱戏的。”
老人家身边的一个十八九岁少年应和道,说着还指了指人群前面的几个人,得意道,“看到前面那几个人没有,可都是我们村的,大家都是听了消息来看月班主的。”
“嗤,一群土包子,月班主岂是你们这种人说见就能见的。”
只听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摇着折扇,不屑冷笑道,“不管月班主是否上台,新月园的门票都是千金难求,我看你们还是回家种地来的实在些。”
“你说什么呢,别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
那少年气呼呼嚷道。
华服男子也不示弱,“我说你们土包子怎么了!”
“你再说一遍,死暴发户!”
“你骂谁暴发户?”
“我就骂你怎么了,暴发户暴发户!”
“你他妈找死!”
“……”
眼看双方的人就要打起来了,守门的官兵持着佩刀大喊道,“吵什么吵,谁再吵就给老子去知府大牢里吵!”
钟琉璃揉着太阳穴,脑子阵阵发疼。
在她印象里五年前江湖中并没有“新月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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