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这些人挑拨离间,无论男女,都是一样的话头?
已经是夏季,车内空调似乎开得有点低,季檬忽地打了个寒颤。
司霆:“一厢情愿,自以为是。”
没有再说多余的话,直接挂断。
于晨以为他会大肆反驳,已经做好了跟他口水战的准备,可结果却与他想象地恰好相反。
对方干脆地挂断,“嘟嘟”
地忙音让他懵了一瞬。
两个词,足以给他够多的想象空间。
于晨完美找虐,扔掉电话,趴在茶几上痛哭出声。
他是一个失败的男人,很失败。
一切都不能回头。
季檬见司霆脸色不好,目光直视前方问他:“怎么了?他说什么了?”
“借钱,拒了。”
司霆说。
季檬持怀疑态度,反问他:“是吗?”
借钱就把醋缸掀翻了?
“叙旧。”
司霆扭过头问她,“怎么,想去?”
季檬噗嗤笑出来:“哈哈哈,浣熊,你这是在吃醋吗?”
“你猛灌了一盆醋给我,还不许我酸么?”
司霆低头,将她通讯录里的某人电话拉黑。
季檬把车开到自家楼下,靠边停下,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好了我到了,你回家自己小心啊。”
司霆没有任何下车动作,拉住她的手,制止她下车:“等等。”
“嗯?”
季檬问他,“怎么了?”
司霆从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箱里,拿出一只精致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条男士手链,和季檬手上戴的那条是一对。
“替我戴上。”
他看着他。
季檬觉得这男人真的挺傲娇,手链难道自己不能戴吗?她从盒子里取出手链,小心翼翼替他叩在右腕上,“好了,我可以下车了吗?”
“你好像忘记一件事。”
司霆提醒她。
“嗯?”
季檬想了一下,反应过来,凑过去,捧住他的脸,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亲爱哒浣熊先生,晚安,明天见!”
她松开他,男人看着他,一字一句,语气认真而严肃:“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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