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酒吧二楼的床上,我把左轮手枪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歌果正在吃东西,把那么多的饭菜消灭掉,要花的时间不比吃掉五十斤生肉短。
看着她不用餐具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回忆起白天帕克给我讲的故事。
“克里弗雷是个好人,非常好的一个人。”
我听着工匠讲述,隐隐觉得这个克里弗雷的故事会是一个悲剧,因为一开始就发好人卡,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帕克的嗓音就像旧式风箱一样含混不清,但语速很慢,我和妻子静静地听着。
克里弗雷这个人年轻的时候是一个黑商,后来定居在了夜幕镇。
他跟帕克认识的时候,帕克还很年轻,按照帕克自己的说法,他当时就像现在的我一样,帅小伙一个。
后来克里弗雷从黑商变成了一个猎人,就“猎人”
这个词,我也是靠帕克的描述猜测出来的。
每天都外出,回来时带着各种被枪打死的动物,这应该就是猎人。
另外有一个比较有趣的事,就是我歌果教给我的“打猎”
和帕克所说的“打猎”
是两个读音不同的词语。
至于两个词有什么区别,我觉得可能一个是狩猎,一个是打猎。
当时夜幕镇还不像现在这么发达,肉这种食物并不多,大家吃的只有东边田地出产的燕麦和周边菜地里的蔬菜。
于是打猎就成了非常受欢迎的事情,但打猎也不是每天都有收获,而且打猎也有一定的风险。
不过克里弗雷不一样,他每次打猎都会有收获。
这不仅仅是运气,这需要很强的能力。
另外克里弗雷总是把肉无偿地分给那些孩子比较多,或者生活条件不太好的人家。
时间久了,大家自然都非常敬重这位老猎人,其他猎人也愿意和克里弗雷一起出去狩猎。
再后来,老猎人可能是知道自己年纪上来了,开始把目光放在了长久发展上。
犬齿马、大绵羊一类动物的养殖尝试开始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夜幕镇迎来了希望,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对于美好未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