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世界,也不能犯重婚罪。”
——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我帮你拿回去吧”
“哈,那就麻烦来歌先生了。”
然后我就进屋了
进屋了!
我怎么就能进屋呢?!
这单身女性的屋子能随便进吗?
可是事已至此,我只能把水罐放在该放的位置上,然后尽快出去。
一会儿我歌果起床了,我跟这个女人的事儿就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可以把那个递给我吗?”
“啊?啊,这个吗?”
黑色长发的魔女把斗篷湿透的部分拎起来,仔细地拧干。
我把挂在一边的毛巾递给她。
这男人啊,最先该管好的就是眼睛,虽说长着眼睛就是用来看的,但也不能什么都看。
比如现在我就不应该盯着她的脚踝。
“对不起啊,我”
“没事,没事。”
“还有昨天,谢谢你们。”
“呵呵,没什么,那个屋子本来就很久没住人了。”
这魔女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呢?拧干斗篷之后,她坐在床上,开始擦净腿上的水迹。
斗篷直接滑到了大腿根,踩在床边的脚跟在压力下产生了粉色与白色的渐变。
小腿与大腿以最简单的两段抛物线轨迹交叠出了男人们最大的梦想。
沾了水的黑色布料变得深邃,作为雪白皮肤的背景再合适不过了。
从喉咙里发出两声短响的咳嗽,希望能提醒她,同时也提醒我。
“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