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看看哪个冒险者这么傻,冬天不在家好好待着。”
当然,我从沃夫朗家一出来就后悔没听歌果话了,这天冷得都快把头皮冻龟裂了。
跺跺脚,我很快就适应了干冷的天气,跟着沃夫朗走到家门口的大街上,有一个穿棉衣的人被蒙着眼睛,绑住四肢,在雪地上像条没了水的鱼,不停地弹跳。
“我要杀了你,来歌!”
他喊的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吧。
“沃夫朗,这人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今天早上弟弟带人巡逻的时候发现这家伙在树林里睡觉,因为不知道是不是王国的魔法师,就直接捉回来了。
结果他一直都说要杀了你,所以就找你过来看看。”
“要杀我的人太多了,我懒得个个去管。”
“那这个人是处死还是放走?”
“先把他眼睛上的布条摘了。
还有,你蒙他眼睛有啥用,还不如把他嘴塞住呢,大早上的,他在这儿嚎,多吵人啊。”
沃夫朗走过去,把蒙住眼睛的黑布条扯下来,塞进他的嘴里。
“大哥,你把他嘴堵上,我咋跟他说话啊”
“你到底想让我干啥?!”
“得了,你把他带到西蒙那里吧,我跟他聊聊。”
最后沃夫朗把这位春卷状的未确认冒险者扛在肩上,带去了新建的酒吧。
所有新盖的房屋都是平房,但酒吧例外,西蒙执意要保留夜幕镇酒吧原来的样式。
当初离开的时候西蒙还把那块雕刻有酒瓶图案的牌匾摘下来了,对于夜幕镇的情怀,没人比西蒙更深。
只不过现在的酒吧只有拿威杜姆这种人狼发明的酒了。
“快把我放开!”
面带稚气的少年冲我喊着,好像我们都是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