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尾巴压着我了
天气热,重樱在裙子里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绸裤,跌下来的时候,裤子连带血肉,被撕出一道口子,划破的碎屑嵌入伤口,与血肉融在一起。
宫明月抬手覆住伤口,用灵力帮她吸取碎屑“会有点疼,忍一忍。”
重樱快要崩溃了,崩溃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
她抬手擦着面颊上残留的泪痕,平静地在脑海中构想着以下场景
她抽抽搭搭地问宫明月,她刚才说的话能不能收回,宫明月直接掰断了她的腿,并反问,你说呢
重樱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吓到了,打了个激灵。
“疼了”
宫明月感觉到掌下的肌肉绷紧了些,低声安抚着,“很快就不疼了。”
治愈术最伤元气,便是宫明月,也有些承受不住。
他的额上渗出些许汗液。
重樱望着宫明月,心底承认,与他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对他的印象并非没有改观。
中的宫明月更像是一个符号,代表着蛇的冷血和无情,眼前的宫明月有血有肉,对她的关怀护,不像是假的。
但她无法确定,她是不是和中的千重樱一样,被他的柔情蜜意蒙住了眼睛,陷在温柔深情的假象里。
十几岁的小姑娘,谁不向往甜甜蜜蜜的情。
刀尖上裹着蜜的情,却不是重樱想要的情。
她甚至连尝试,都不愿尝试一下。
若注定将蜜糖都舔尽,再挨一刀子,那只会比直接挨一刀子更痛,更万劫不复。
宫明月已经将伤口里的碎屑清理干净,他在替她修复着伤口,治愈术带来的温暖,抚平着伤口的疼痛。
重樱沉浸在他的呵护中,忍不住想,便是假的,他也会稍稍纵容她一点吧。
她一时恶向胆边生,鼓足了勇气,不甘地问道“师父,假如我方才说的话,是神志昏聩下的胡言乱语,师父不会怪责我的,对吧”
“师父当然不会怪责你。”
“若是、若是我想收回刚才说的话呢”
“哪一句”
“每一句。”
话音刚落,空气便陷入可怕的静默,宫明月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睛,眼底沉寂得没有一丝波澜,如同日久岁深的古井,深邃幽冷,要将她的灵魂吸入其中。
重樱的心跳几乎停止,连呼吸都忘了。
从宫明月的角度来,她就像是一幅静止的画面,只有雪色一点点晕染她的面颊。
宫明月笑了一声,声音是极轻柔的,在这阴寒的地底,不免沾上几分寒气。
他以手掌覆住重樱的腿,掌下力道微重“樱樱,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的道理,师父应当教过你。”
“除非”
他故意停顿在这里,等着重樱一探究竟。
重樱下意识顺着他的话问“除非什么”
“樱樱不想要自己的腿了。”
宫明月的声音依旧是轻飘飘的,却裹上了阴森恐怖的杀意,那只覆住她小腿的手掌,也仿佛化作刀锋,下一刻就会将她的血肉片片凌迟,“师父不喜欢被人戏耍,也不希望,戏耍师父的那个人,是师父最疼的樱樱。”
重樱瞠目结舌,半天没有反应。
“记住了吗”
“若是我有苦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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